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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植物园-成都诗画【严建设】 2024年01月03日 Wednesday晴
女儿一家回去后,在家补觉,打扫房子。在机场分手之际看到女儿和老妻相拥而泣,我恍惚觉得自己真格老了脆弱了。毕竟奔七了,若搁到过去,虚龄70了都,过去的人叫做荒70岁。身边有些老同学已作古,诧异的是作古的都是男生,女生尚无听说。 记与老林混车逃票旅蓉而写 写诗歌,作小画,笑语风生车窗下。 6月14离了家。 一节灌肠,半根黄瓜, 伙食相当不错。那次旅蓉,姐姐给了我20元。老林含含糊糊说他临出门忘记带钱了。沿途乱写了几许打油诗: 混车63次客列 踰窗入来坐未稳,走来怒目检票人。
宝成线上之二 荒山野岭青石岗,碧水清波嘉陵江。 夜幕一幅不能看,欲把异乡做梦乡。
游杜甫草堂 渭河两岸麦熟黄,混车千里来草堂。 剑门无有骑驴客。西郊诗歌觑盛唐。
游杜甫草堂之二 西郊拜谒河南翁,沉思吟哦诗辞工。
候车室内既事 懒靠长椅相攀谈,异乡相逢候车闲。
其余4个小伙分别叫做李森林、刘贵连、付少伟、陈牛。印象中他们当年分别住在双栅子街106号、梓潼西街1号,还有一位是成都东方红餐厅的,住在华新东街9号。 叫做陈牛的最年少,当年在成都市双流县沿漆公社中华大队三小队插队,家住川棉一厂家属区。其父亲是川棉一厂厂长,其母亲好像叫做白淑群。曾请我和老林去他家吃了顿丰盛的晚餐,鸡鸭鱼肉一应俱全,饮了白酒。是当年我吃过最丰盛的一顿饭。作为回报,我和老林分别给他们写了诗、画了肖像。当年的大多数年轻人喜欢交朋友,无非是留个姓名和家庭地址而已,然后曾有书信来往。 在望江楼公园,我即兴口占几首打油。 薛涛井 桃红柳绿风流门,石寒水冷漂泊人。 井底遗怨长安女,望江楼下望江魂。 陈牛好像是山东人,还散邀我俩作伴同登峨眉山,说是一直想混车逃票去趟山东,也没人作伴。当年我俩都在于志明、陈牛家住过,陈牛家宽敞,有好几间房子。我现场用竹箫吹奏了《红色娘子军》片段,背诵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亦口占几首打油诗,都给他们抄写去了: 赠萍水之友陈牛: 望江楼下偶相逢,旅交游览两相同。 浣笺亭里谈相笑,欲登峨眉返山东。
无题 萍水蜀中偶相逢,笑语风生锦官城。 华新东街客厅里,一见如故朋友情。
武侯祠 连吴抗魏鼎足功,羽扇纶巾起卧龙。 五丈原上千古恨,托付姜维一梦空。
陈牛胞弟肖像 温美文静小弟兄,川棉一厂学生容。 聚精会神灯前看,爱好丹青铅笔工。
归途五首之一 锦水桥头沙石汀,此地别来三年情。 再次成都又端午,菖蒲艾叶一样青。 写最后这首诗时,列车已驶离成都上了宝成线。在成都郊区,看到四处都是青竹环绕农家小院,溪流淙淙。菜畦有警察光脚丫挑粪浇地。当年我俩随身都带有白报纸订成的本子,老林画画,我写诗词。给5位成都的萍水之友每人都画了素描肖像,我给每幅画都题写了即兴打油诗。沿途写生的百十幅画作诗词资料,回到西安后被均老林要走了,我没留一幅。其罹患直肠癌,于2005年3月11日辞世。辞世的前一日,我和老同学丁锡山去长安医院看望他,毕竟我与其妻是关系很好的发小。他握着我的手说,我的丧事谁都能来,薛武奎不能来。 如今老林英年早逝,唯有忆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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