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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去早市买东西,走着走着忽然闻到一股香气,寻着香气的方向扭过头去,看到路口有个卖鸡蛋灌饼的摊位正在煎鸡蛋,那刷满热油的黑铁板把鸡蛋煎的滋啦滋啦的响,一股油烟腾空而起,看着升起的袅袅油烟,忽然想到了儿时的我在锅头底下用油勺炒鸡蛋的场景。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物质生活虽然匮乏,但是鸡蛋和羊奶等东西还是能经常吃到的,因为鸡蛋和羊奶都能从自家的鸡窝和羊圈里得到,儿时的我虽然不会做饭,但是在灶火烧锅的时候,自己也能捣鼓几样好吃的东西出来。
烤面蛋
每当母亲要烙锅盔或者蒸蒸馍的时候,为了验证面团是否起好,她会拧下一块面揉成一个面球儿,让我把面球放到碳掀上,再把面球放到锅底儿的火堆旁,等待十几分钟再拿出来,如果面球膨胀的比较大,则说明面已经发好了,然后我会掰开面球儿,一股面香扑面而来,最后津津有味的把面球儿吃了,当时一边吃还一边在想,这是我吃过的最小的锅盔了吧。
烤馍(也叫歇馍)
每当母亲打搅团或者下连锅面的时候,我会把硬蒸馍或者冰包子放到锅底儿的火堆旁,一边烧锅一边烤馍,但需要随时根据馍的颜色翻面,不然就烤成黑炭了,有时候万一烤戳(焦)了,为了不浪费粮食,大人会说“吃戳戳馍拾钱里”骗我们吃了,虽然后来并没有拾到钱,等饭熟了馍也就烤好了,焦黄的馍又好看又烫手,然后两个手左右倒着拿,一边吹气一边咬着吃,确实香!
油勺炒鸡蛋
偶尔熟油泼辣子的时候,母亲会顺便利用油勺炒个鸡蛋给我们吃,最后再掰一疙瘩馍把油勺擦一遍,东西好不好吃,这与每个人身处的时期和阶段相关,所以即便我认为好吃的东西讲给如今的孩子们是无法理解的。
烤玉米
每年秋收的时候,还可以把带皮的嫩玉米棒放到锅底儿火堆旁烤,饭做好了玉米棒也就烤熟了,用碳掀把玉米棒刨出来,剥去发黑的玉米叶儿,玉米棒被烤的焦黄焦黄的,虽然背面有些地方烧黑了,但丝毫不影响玉米棒的美味。
烤红苕
霜打的红苕最甜,做完饭后的锅底儿余温尚存,还是大有用途的,没有明火的锅底儿虽然漆黑一片,但未燃尽的柴火在漆黑的锅底,显得更加红,温度更加高。吃饭前事先把红苕埋到火堆里,等吃完饭后再用碳掀把之前埋的红苕刨出来,之前的红皮儿此刻被烤的像个碳疙瘩,剥去黑皮的红薯,软糯香甜,我确定那就是儿时的美味,即便吃的两只手和脸都是黑的。
有些东西儿时吃的时候是美味,中年吃的时候却已是回忆,没有经历,何来感慨,没有回忆的人生,总会让人觉得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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