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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大雨阎良火车站记忆【严建设】 2023年08月26日 Saturday大雨 有时听到年轻人贬损现在的警察,我就忍不住说句公道话。现在的警察执法文明程度与过去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天地之差。过去比方70年代的警务人员执行公务,那是想骂谁就骂谁,打人骂人捆人抓人随意性很强,公开场合老百姓习以为常,没人敢说半个不字。根本不像现在依法办事。当年尤其是有些基层的警察素质很差,仗着腰里有把枪,非常嚣张,真是俗话说,钱是女人脸,枪是男人胆。
1978年7月22号的那天下午,阎良地区下了一场持续时间较长的暴雨。瞬间水流成河,田野村庄成了泽国汪洋一派看不到路。我和一位新兴公社名叫岳喜奇的以及宋明星、李群宝、王金刚、李志军等考生结伴回家。都是一面之交。曾同住在关山中学的一间教室里预备参加高考。当时是下午5点,阳光炽热的大晴天,忽然布满乌云,遮的田野暗极了,就像昼暮之交的黄昏一样。接着云彩呈现靛蓝色墨黑色如奔马一般涌动,边缘镶着红晕。显示出无可形容的美。我们相继高呼:壮观!奇观、伟观、宏观!然后惴惴不安,疑心会出现地震或龙卷风。然后突兀下了大暴雨,夹杂着蚕豆大小的冰雹,打的人脸疼。一场关中地区突如其来的罕见大暴雨。我一直想着把史地复习提纲要回来,当时借给一位美女,说是临潼县地段医院的,初68级的,芳名叫做吴慧娥。考完后,飞鸟各投林。
我和一位忘记芳名的苗条女生高考回家,从关山公社步行去阎良火车站,她是骑自行车我是步行。然后滂沱暴雨中,啥都看不清,自行车非但骑不成还成了累赘,泥泞中轮毂塞满了泥草,推都推不动。我俩浑身上下湿透,她不小心脚下一滑连人带车子掉进了水塘。立即水没过顶,我跳下水塘,死拉硬拽,把她推上岸,把她救了。然后再把自行车弄上来,她拉我推带着自行车去了康桥公社坡里大队附近村庄一户农民家。她背着我脱下衣服拧干水,在灶火边烤火,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浑身打颤,哆嗦不停,尼龙袜子都脱不下来。我问农妇要了点洗衣粉,脱下湿透的长裤揉搓,在暴雨中洗涤泥浆。
看看雨渐渐小了,我穿短裤光身子,穿着湿透的网球鞋,拎着湿衣裤先行告辞。她走不了了,跟农民说好借宿一晚上。然后我步行去了阎良。西北方向天色放亮,太阳照耀着闪闪烁烁的雨滴跟珠帘一样,东边挂着绚丽无比的彩虹。东虹日头西虹雨。天晴了。但路冲毁了,到处是水洼,积水哗哗哗横流过毁坏的路面。我走到康桥镇时天色昏黑,买了大串门老碗羊汤和1斤锅盔吃了。途中和散集的瓜果贩子相遇,履行诺言,买了4斤梨瓜吃了,肚子饱胀不过,撑得像个孕妇。步行过了石川河大桥,曲里拐弯绕路不少,才走上临潼阎良分界的路标下。当年我们武屯公社行政上归临潼县管辖。
天虽已大晴,但没路了,则按北斗七星指引的方向踩着稀泥糊涂行走,不知道滑倒了几次,手掌垫的生疼。熏风吹得杨树叶子哗哗响。圆月、云彩,气候凉爽潮润,一个景色宜人的仲夏之夜。我艰难而孤独的走着我自己的路。 当时已是半夜,雨过天晴明月当头。只是还是看不到路,到处是哗哗哗的流水声。千辛万苦走到阎良火车站,那班最晚回西安的火车早已开走了,没办法就在候车室将就将就。打听西去的客车货车均没了。本来阎良火车站有个发小叫许肇典,招工后变脸了,很小气很不耐烦。我不愿去寻他,预备在候车室捱一夜。
一直耗到天大亮,才放下我,责令我又写了一张检讨,然后叫我蹲着,勒令我看自行车。自己虚张声势吓唬几个捡煤渣的孩子和粮食贩子。临走时警告我说:如果再见你胡问我要证件就给你吃子弹听见么?去去去,买票走吧,要敢混车的话就揣你的皮听见么! 我极端仇恨的走了。此事我写过材料寄给铁路法院,人微言轻没任何反响。就这么算了。 1983年我在西安市商校学习,当年每天的早餐一般就是两个蒸馍,一铝饭盒包谷糁粥,然后是2分钱的咸菜而已。别的就再也吃不到什么了。当年单位偶然也有荤菜,0.25元-0.3元/份。当年吴斌英吃不完给我,齐洁说,你剩的人吃不吃你就给他,回头不吃浪费了。何毅嬉皮笑脸说,他不吃都给我,我不讲究。 过去有一种白塑料阔边帽子叫做考克帽,盔式太阳帽,也叫拿破仑帽,1945年双十谈判时,毛泽东去重庆时戴过。戴的是周恩来的旧的。也是周恩来对他的形象设计。有老照片。《红色娘子军》里洪长青假扮华侨走进南府时戴的也是这种考克帽。1974年西安劳保商店有卖的,当年我也买了一个,5元。买了戴了也就两天,然后被徐松涛借去,自然是刘备借荆州。 昨晚红旗联盟社区在水岸东方社区播放了露天电影。这种文化惠民活动可促进社区间的交流和互动,也可以提供娱乐和文化活动给社区居民。昨晚放映的是《鬼子来了》,观众主要是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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