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滇西秘境龙元村纹面女【严建设】

日记 滇西秘境龙元村纹面女【严建设】

2023年06月27日 Tuesday晴转雨

今日早课，读书写字赏晚霞，登山观水品酒茶。癸卯夏严建设书。

今日天热，就不出门了，居家发点3月份云南之旅的照片。稍一出门就汗渍衬衣。当年插队之际顶着毒日头还得下地锄包谷。热的要命，1974年7月，我和王双泉日日不辍锄包谷半个多月，我俩都是光身子干活，衣裳穿不成，一上身就湿透。后来在会计陈君娃处打听，竟说是忘记记公分了。村民对此非常计较。我们知青不大懂得收工后还得盯死会计上工分。等于白干半个月，颇感气馁和生气，但毫无办法，村里小队长会计就是法，说啥就是啥。我问他补一下嘛，他说不能补，这是村里的规矩。然后再说就佯装耳聋。也只得自认晦气算啦。

午饭自然是老妻工炊，端上桌的是米饭、炒豇豆、油麦菜鸡腿菇炒豆腐、腊牛肉、剁椒深海鱼头。这些美味佳肴在过去困难年代吃不到，除过豇豆角。想吃口米饭都难。

今日发的是龙元村。龙元村我闻所未闻，据导游说是高层来过之地，并与当地纹面女拍摄过照片。看地理标志是独龙江乡龙元村。该地位于贡山县雄当-迪浪桥之间。有个白来感恩悬索桥。

纹面女我未见过，此次冒雨探访卡普旺村，说是交钱就可以看得到纹面女，找到一户最有名的，就是跟高层合影的那个80多岁的独龙族老太，其家外面墙壁上挂着几幅她的肖像大照片。导游说见面照相没人都得交钱，每人20元。交过钱后，左等右等不见人，导游多次联系不上，说是有人见她背个背篓冒雨下河拔猪草去了，很快回来。从细雨霏霏一直等到云开日出艳阳高照，最后时间消耗了我们的耐心，终于还是没见到。我觉得也没啥遗憾的。纹面其实不属民俗，系陋习，建国多年来还看得到有此等陋习，令我惊讶不已，更何况看到大照片就颇感惊愕恐怖，相当于一个女人破相了似的。就像满脸密密麻麻的刺青图案，纯属病态，毫无美感可言。丑陋不堪。就像古代窈娘开始的缠足裹脚一样。据说一直沿袭到上世纪70年代还在纹面。如今作为旅游名片推出，隐隐觉得不安。据说过去强盗多。给女孩子纹面是为了躲避从察瓦龙过来的藏族土司的抢掠。

当然古代墨刑是惩罚罪人的一种肉刑，指的是在犯人的额头或脸面部刺字淋墨，使其留下终身的耻辱印记。《水浒》中多见，宋江林冲武松脸上都有金印。一黥其面，终身为辱。古代刑不上大夫，《史记》：太子，君嗣也，不可施刑，刑其傅公子虔，黥其师公孙贾。

十多年前我去石泉县参与选美，曾提出冠军为汉中美女汪洋，但来自北京的一位女评委抵死不愿意，其理由是汪洋虽说倒也相貌好个子高，但脚踝处有纹身，好像是一朵刺青玫瑰花。绝对不可以。我也就放弃了自己的主张，然后得知部队也收纹身的新兵，只要不在明面上就成。然后次年我力排众议，在高泉等人的强力支持下，力推汪洋当了大赛冠军。

雨洗过的山村空气清新，白云缭绕，远处看得到大气磅礴云雾缭绕的梅里雪山。其村容村貌听整洁的，道路平坦阔阔，房屋规划整齐，有设施简陋的公共浴室，整个可谓焕然一新，包括巨大的变压器。看上去肯定是政府出资建设的。老太家里房前屋后有5台各式洗衣机，猜测是旅客木器声名捐助的。鸡犬之声相闻，房前屋后到处泥泞不堪，地下臭烘烘的肮脏不堪。有些肥大的母鸡带着鸡仔。还有疣鼻鹅。

独龙东路得平冈，始免游人屐齿妨。当地村民说，这都得感恩政府感恩共产党感恩Z书记，村子里本来都是石板房木板房，为了开发旅游，叫独龙族村民们过上好日子，上级政府拨款，把那些石板房木头房百年老屋烂房子统统都拆掉了，统一规划新造的房子，以便吸引旅客。我听后颇感惋惜。就像无所保留，砸碎了一件很有年代沧桑感的旧瓷器，然后新出炉一件赝品一般之感。听到后，就有同车游客评价：瓜怂。

资料：生活在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贡山独龙族怒族，人口仅5000余人，绝大多数生活在相当封闭的独龙江峡谷地区。妇女纹面，曾是独龙族相当奇异的习俗，不过现在，怒江独龙族纹面女的传统已经失传，仅剩下36名纹面女。据当地相关领导介绍，以后开发独龙江旅游时，会以“贴画”的形式再现纹面女的风采。独龙族纹面的习俗当起源于一种古老的信念，纹面限于妇女，俗称“画脸”。《新唐书》称“文面濮”，《南诏野史》称“绣面部落”，可见独龙族纹面由来已久。

少女12岁时就要纹面，有表示成年之意，而且出嫁前必须纹面。36位纹面女最大年龄108岁，最小50岁，平均年龄72岁。纹面时的年龄最大31岁，最小6岁，平均纹面年龄14岁，以12岁左右纹面最多。纹面女们的纹面原因，有多种说法：有的说是为了好看，有的说是为了死后与灵魂相认，有的说是为了不被人抢去为奴，有的说是为分辨男女，有的为了死后能带走生前的东西。

纹面是一件极痛苦的事，一般是用一根荆棘刺出图案，用西南桦制成的染料着色。脸上血管、神经丰富，要红肿、剧痛3-5天，所纹图案终生不退。

纹面样式基本相同，不分氏族和家庭。在独龙河谷里，男子是不纹面的，而女孩子长到12岁，就需要纹面。纹面时，少女先洗脸后直卧躺于地，一妇女用竹签蘸锅烟水在少女脸上画出图案，以小木棍不断敲击一根荆棘上的硬刺，从上至下地依图案刺戳破脸庞，再用锅烟或一种深色的草汁，反复揉擦刺纹，让其渗入皮下。一周左右，红肿消失，青蓝色的纹样便永留脸上。

但是在独龙江上、下游面纹有较大的差异，不但面纹图案多种多样，而且面纹的部位也有较多的区别：下游四乡及三乡地区大多只纹嘴唇下部的下巴部分，象男人的胡须一样，纹条成上下线形；也有部分连鼻子下人中部位的左右都纹上了。而来自独龙江上游的二乡、一乡的妇女则从额头起，面纹布满了整个脸部，仅仅是花纹图案不一样。有些老年妇女不但满仍面纹，连头发也剃光，只剩额前小小的一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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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美景，独秀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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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下我的膝盖

漂亮

滇西？民族风

当年汉中美女汪洋有幸知遇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