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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2023年元旦韩森寨大桥礼花【严建设】 2023年元旦。薄云遮日。 一年一度的节日礼花啊,点燃我心头的火种。今年难得一见老百姓自发燃放礼花,去除瘟疫晦气,向往美好明天,新年伊始,万象更新,辞别多事之秋的2022年。
早上照例恢复接连不断的微友问候。一般是复制几样表情,加一两句话,复制粘贴即可。今年的元旦问候语往年相比稍少,不足百人。 燃放礼花的现场的确许久未见了,前兆是湖南浏阳首开先河,据说燃放了一晚。非常壮观。还有点孔明灯的。可惜5年前搬家时遗弃了几大盘烟花爆竹,或可凑趣拿到浐河大桥上崩一崩。
早课写的是章碣的《焚书坑》: 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 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现在的年轻人有所不知,60年代中期异常浩劫引领了扩大化的焚书坑儒,当年真是文化荒漠,几乎所有的古今中外的经典名著都是毒草,一般人看不到。我们也仅限于冒着风险私下传阅。若被发现被举报肯定书得烧,人遭批判。当年万马齐喑,得以发表跋扈文坛的也只有浩然郭小川等阿谀奉承之辈。当年毛写诗警示云:劝君少骂秦始皇,焚坑事业要商量。
疫情令人谈病色变,吓得大家不敢聚餐了。大家瑟缩蜗居家中,有些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买个菜也靠网络。可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元旦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昨夜晚一直到凌晨,韩森路浐河大桥一直有人放烟花爆竹,声响不断,夜空中绚丽礼花腾空而起,爆竹声响不断,此起彼伏,云烟压得很低,到处一派朦朦胧胧,灯影下很壮观。可惜楼宇重叠,阻挡了拍摄角度,大部分只能远远看到闪光而已,听到响声而已。略平添了几许烟火气,大致在晚上11点时分,有辆警车绕大桥兜了一圈鸣警笛来驱散了燃放烟花爆竹的市民。警车走了后又有人驱车前来放烟花。
昨晚我一直等候到凌晨2点,基本上采用多次曝光,速度1秒、ISO数值设置125。使用三脚架。 1993年我带妻女城区看过集中燃放礼花爆竹,有诗为证:
五古•1993年偶写观礼花 炮声惊四野,霓虹飏九天。 漫天流星雨,通夜飞云烟。 广衢全塞堵,行人皆仰观。 偷暇携妻女,乃作壁上观。 官方一时娱,百姓十年餐。
记得1988年元旦我乘火车北归,卧铺车厢忽有位中年男站出来反复大声吆喝,大家不要说话了,都听广播上《人民日报》辞兔年迎龙年元旦社论。我觉得谁要听就自己听不能不叫人说话,难道拿膏药贴住所有人都嘴不成。则曾即兴拟打油诗一首: 乌飞兔走本自然,何须鼓噪迎龙年? 正颂陈词供塞耳,照例老调又重弹。
实则虎年兔年交替可能不吉利。 元旦的当天,我乘软卧自厦门倒车北归西安,采买了一大箱子照相器材,上车后,照例把箱子奋力搁在头顶行李存储厢里,接着上车了一对年轻人,男的把我的箱子拉下来想把女孩的箱子搁里面,其力气不够,差点把我那一箱照相器材摔下来,我大怒,一把把他拉下来要打,立即被女孩拆解开,然后协商安顿好行李,男的下车告辞,我和女孩同一软卧。
那女孩肤色白嫩,芳名不记得了,是个娇滴滴的台湾姑娘,温文尔雅,很有礼貌,说话做事都不疾不徐慢条斯理,每次打水接水都会给我带,她买的水果、车餐必要分食。有些水果吃不下逼我吃掉。削苹果削梨老练。印象深刻的是我上铺她下铺,每次我上去后,她总把我的鞋理顺,摆放整齐。说她娇滴滴的是说话的语气,跟我们大陆女孩完全不一样,截然相反。其腔调有点像老电影里国民党女播音员的类似,软绵绵轻飘飘的尽显温柔。也就像上海女孩的嗲。细水长流式的说话方式之外,还有比例上相对比较感性、情绪用词多、比较走心。会哄人。感觉男人遭遇台湾女孩根本没脾气。听台湾女孩说话,就像听箫声小提琴声缓慢的节奏,轻声细语。我感觉更像依偎在人身边的一只母猫。我在欧洲不止一次遇到过台湾女孩,,清新靓丽打扮性感,甜甜的笑容,挂着相机拍写真,五部展现出文艺范儿气质,养眼迷人。有次在荷兰看郁金香也遇到过,合影发帖留念。
也许大陆的女孩子经历过50-60年代后,凸显打打杀杀铁姑娘豪壮以及坚持真理主张正义的担当。 聊了大半天,她说我有些忧郁。并在活页簿扯下一张纸,给我写了一首刘禹锡的古诗: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字虽说写得较幼稚,但心肠好。 那次火车过渭南时又发生一件不愉快之事。
车子过渭南之际,列车广播提示列车厕所即将关闭,有需要者尽快。我当时吃坏了肚子,有点跑后。听到后慌忙赶到厕所,哪知厕所里有位大嫂列车员正在洗洗刷刷打扫,我告知自己拉肚子,得马上上厕所。那女列车员理也不理,照旧打扫。我接连大声说了几遍,她翻白眼用京腔说,现在马上要锁门,上不成。可水火不等人,我急眼了,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二话不说,一把把她拖出来,自己冲进厕所,迅疾锁门方便,并用手拧住门锁一直不松,她在门外用河南腔哭腔哭调反复吵骂,用钥匙开门开不开。我一直等自己方便结束,才开门出来。哪知一出来,门外等我的是一脸严肃的乘警,还有一伙看热闹的乘客,莫衷一是,说啥的都有,大多数是满脸厌恶谴责我的,说我不讲理像土匪。我邻铺软卧有个老头厉声说,像这号人就得组织上管教管教,成什么样子。没王法了还成。
我很生气,指着他厉声说,你一辈子就没拉过肚子吗?你拉肚子能等吗?你说!那老头一句话不说摇摇头很生气的样子走了。然后风向变了,大家转而指责女列车员了。 后来听人说,那老头有来头,好像叫做严克伦,是大领导。
乘警开口要证件,当年我在广告报社有个记者证,也是为出门买车船票方便。被乘警要走了,乘警翻看一看也不说话就走了。很快车子进站了。我没下车,去了10号车厢列车长办公席找到乘警,商量要回记者证。乘警说得领导同意,现在领导忙得很顾不上。我无奈,只好拿出一包良友烟塞他兜里,他看看点点头,然后把记者证还我了。此事发生在1988年元旦。
当年一包良友烟最贵卖到5元。批发价是2元。我不吸烟,兜里装烟是出门应酬的。1985年我在端履门开办西京照相器材商店,生意伙伴史广军一次拿支票买了一箱良友,50条。自己吸不说,但凡来了他的亲朋伙计哥们,二话不说就抽出一条两条相赠。当年的两条良友批发价40元,相当于一般人的一个月工资。最后剩下10条,被一个姓李的户县司机骗走,说是户县卖50元一条,他拿到户县卖了把钱给我,同时借走了我的一台砖块录音机,是我和妻当年在交大劳动服务公司120元买来学英语的。然后就没然后了。此类事多如牛毛不胜枚举。
现在是所谓的虎尾兔头,当然网上都说大吉大利。但这个说法不准。古人也有认定不吉利的,元春认识到宫廷内部的种种黑暗和腐败,虎兔相逢大梦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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