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汤”兴叹（散文）

就说这大清早起来去学校，你总得在街道上吃一碗肉丸糊辣汤吧。两个烧饼一小碗肉丸胡辣汤就要人的九块钱，天哪，这也太贵了吧？胡辣汤不是很热，说热不热，说凉不凉，就那么一个令人难以下咽的温温子。

要我说这九块钱简直是太贵了，汤馍连吃带喝应该卖人的六块钱才比较合适。店家的心，简直太黑了。

别人一碗也可能是为了吃那几个肉丸吧，就像吃泡馍的人主要是为了吃那两三片肉一样。而我呢，根本就不是为了吃肉丸，而是为了吃除了肉丸以外的羹汤。

老板娘深知我的嗜好，所以每次舀的时候，勺头总在躲避肉丸，生怕给我勾上了肉丸，因为她从前给我舀的胡辣汤，在我吃完时，她发现我碗底总会有吃剩下的三五个肉丸。

这是真的牛肉做的肉丸吗？要是牛肉做的，那店家早赔本了，不要说不是牛肉，甚至是不是肉，都很难说啊！

按理来说，应该是牛肉，可实际上如果有一星半点的牛肉就已经是不错了。

这肉丸胡辣汤可以说是一本万利啊！用的都是很普通的值不了几个钱的蔬菜，土豆、莲花白、红白萝卜、牛油、牛肉、粉面、调料等，最值钱的应该是用得极少的牛肉、牛油和花椒了。

每天凌晨四五点就已经做好了，因为六点就要卖。刚刚做好的胡辣汤，那就特别热了，可是从锅里刮到桶里，再从桶里倒进盆里，最后从盆里舀到你的碗里，再加上冰冷的勺子，这就不是很热了，特别是冷天，大盆下面连蜂窝煤炉火也没有，这老板娘是不是也太懒惰了？

要说这胡辣汤，味道确实不错，以前街上没有卖的，西安有，县城有。县城的比街道上的好，西安的比县城的好。西安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清真肉丸胡辣汤，货真价实，物美价廉，香味非常的诱人。西安的，人家牛肉丸里揉进了花椒，让人吃起来别有一种风味。这样的胡辣汤多半都是回民兄弟的清真肉丸糊辣汤，生意非常的火爆热烈，简直是供不应求，再说人家西安的不管春夏秋冬，大盆底下都是保温的蜂窝煤炉火，所以胡辣汤的温度高而不变，非常的烫嘴。哪像街道上的不热不凉的那种温温子？哪怕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三九严寒。而街道上老板娘的这种肉丸糊辣汤的温度——温温子！这就叫不为顾客着想，说穿了就是懒怂一个。

街道的肉丸胡辣汤，每天早晨你不能去得太早，太早的话，你的胡辣汤极有可能就是昨天早晨卖剩下的和今天早晨新熬的混合在了一起，两个烧饼就极有可能是昨天没卖完而剩下的，果真这样，那就非常的难吃了。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就是这样。

所以买包子的人你也不要去得太早，去得早了买的都是昨天早晨没卖完的那几笼剩包子，你不注意的话，不细心查看的话，那就非常难吃了。卖包子的，总是把昨天剩下的卖完后，才卖新包子的。

卖肉丸胡辣汤的也更不例外啊！她把昨天剩下的根根子和今天新做的第一锅混合起来卖，卖完了第一锅，那第二锅才是新做的啊！如果说胡辣汤剩下的和新做的混合在一起不好分辨的话，那昨天剩下的烧饼和今天新烙的烧饼，那就很好分辨了。但你如果不注意不细心的话，你是不会发现其中的秘密的。所以说不管是吃包子还是吃肉丸胡辣汤，都不能去得太早，去得早不如去得巧。因为从北京到南京，买家没有卖家精。生意人是非常狡猾的，无商不奸啊！

肉丸胡辣汤，本来是一道物美价廉的大众化的食品，就像牛羊肉泡馍一样，结果被不法商人炒作得老百姓根本吃不起。

你想做肉丸胡辣汤的原料除过用的很少的牛肉、牛油和花椒以外，其余的都是非常廉价的蔬菜啊！所以说是一本万利啊！

街道上的这家肉丸胡辣汤大碗8块，两个烧饼是2块，共10块；小碗7块，两个烧饼是2块，共9块。所以说早上在街道吃这个肉丸胡辣汤，不是9块就是10块。就按小碗算，一碗9块，10碗90块，100碗900块。哪一个早晨，老板娘少说不赚你两个千儿八百块钱？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不法商人由此而获得的暴利你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说商人的心是非常黑的，黑得使你吃不起这所谓的肉丸糊辣汤。

街道上的这个肉丸糊辣汤，在其相邻的另一个早餐店，吃两块葱花饼喝一碗豆腐脑，才要人的5块钱，这就很好，人吃得饱饱的，真是价廉物美经济实惠啊！

所以说这个不法商人，把肉丸胡辣汤弄得让一般的平民老百姓现在根本就吃不起啊！饭量大的劳动者，吃一大碗肉丸胡辣汤外加两个烧饼，就要破费10元，这10元钱来得容易吗？都让这个黑心的老板娘给赚取了。

钱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她在三九严寒的天气，卖给你的那碗肉丸胡辣汤竟然是说热不热说凉不凉的温温子啊！这就很危险了，长此以往，你能经受这种难以下咽的温温子吗？这老板娘一点也不为食客着想，特别是有时两个烧饼那是根本没熟的生烧饼啊！只不过轻重不同的用急火上了两三个指印般的焦花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问题就相当严重了，让顾客在三九严寒喝不热的胡辣汤，并且就着没有熟透的甚至完全是生的烧饼！就这样温水煮青蛙似的长此以往损害着食客的身体健康！作生意做到这个份上，那简直就是慢性自杀食客了。

2022、10、18、水磨村

写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