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吴江金家坝第三天的时候,我写了下面的这篇记事:
“五月三十一号下午,我和母亲到的金家坝父亲打工的厂里。写这篇记事的时候,外面在下着很大的雨。那时,我在父亲的宿舍听着门外雨点打在地上的声响。那时,我不知什么时候再回八滩老家,估计大概一周后又回去的八滩老家。当时,在从吴江开往北厍的汽车上,我看到沿路的同里汽车站,听说同里古镇是江南著名旅游景点,我就觉得以后有时间我就可以到同里去旅游旅游。
父亲今天厂里因为前一天通知停电的原因而没有上班,母亲和父亲一起去金家坝镇上的银行办银行卡。
十月份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到西安去发展,我心心念念的一直想着再回到西安去。”
来到吴江金家坝的第二天,我和母亲去了一趟金家坝街上的菜场,父亲打工的厂离金家坝街不远,位于金长路。
在2015年7月28号这天,我在父亲打工的厂里的宿舍里写了这篇记事:
“从6月份的28号到7月份的28号,过去整整一个月。这气温算是进入了三伏,叫人难以忍受如此这般酷暑。如今,我闲宅这里,没有工作,待往后气温稍微降一点,可再去觅职。这一月以来,甚显漫长,寻找工作有几时,然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到了6月29号的时候,我和母亲从八滩老家出发,带回去的十一只鹅又跟着我们被带了过来。
在8月5号这天,我接下去记载七月所发生的事情。先从2015年的6月30号这天说起。
2015年6月30号这天,父亲打工的厂里并没有发工资,而是拖到一周后的七月七号。
父亲的工资在2015年7月7号的时候发了下来,和上个月一样,工资是放在信封里面的,数额有五千四百多块钱。工资发下来的当天下午,父母就赶去金家坝镇里的农业银行存钱了。在打卡的过程中,母亲没有及时按完数字,这样余下的四百块钱就没有存上去,银行卡的余额就为显示为两千六百块钱了。(这里按先前替父亲规定好的来进行,就是每月三千块钱存起来,剩下的钱则用作每月的生活费用)。
然而怎么说呢,跟先前的生活状态相比,是绰绰有余了,但是明显来说,我快乐吗?显然没有。记得在7月4号的时候,距离父亲发工资还有三天的时间,父亲厂里的老板来到父亲的宿舍门口问我和母亲什么时候离开厂里,他说厂里不是工人不允许长住,走亲至多只能待几天。
霎时,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油然而生。接下来的几多时间里我虽然厚着脸待在父亲打工的厂里宿舍,但我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逐客的感觉在我心底挥之不去。这也罢了,毕竟只提及过一次就没什么下文了,叫我很感到烦恼的,却是父亲。父亲爱饮酒,他每次喝完酒之后就对母亲大声的嚷嚷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