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晚上,骚骚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来不来,我说去哪?骚骚说我和老大在一起,老大请吃饭。我说我就不去了吧,又没有请我。只听见电话里一阵悉悉索索,老大张口就客气道: “大军,你个狗日的,咋,荆总都请不动你,赶快滚过来,越快越好,迟了你应该知道没好果子吃!” 我着急忙慌的赶到了西大街的傣家楼看着里面正有一群美女在唱歌跳舞。老大站起来挺着雄伟的肚腩朝我招手,我们坐到了二楼的一个靠近舞台的地方。骚骚的眼神暧昧,我笑着问他你这是发情了还是爱上我了,骚骚一拳直击我的门面,我灵巧的躲开,笑着说就你还搞突袭。 老大开门见山就批评起来我了,说你这是狐狸尾巴翘起来了,在公司还没待几天就敢撅起尾巴拉屎,我笑着对老大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夹着尾巴拉屎,那我真就拉不出来! 老大满脸失望,骚骚依旧朝我暧昧的笑着,老大对骚骚说算了,别劝了,娃不知道轻重,你就让他撞次南墙,不碰个头破血流他是不知悔改。 我对着老大拱拱手,说还是老大了解我,然后戏谑地看向骚骚,骚骚的脸又红了。 酒喝得很是豪爽,老大手里的二手车一通倒手,就赚了个盆满钵满,他不请客我和骚骚还真要小瞧他了。 席间,老大搂住骚骚的肩膀,像搂着赵爽一样的交耳接头,我对于他两人表现出的亲密没有感到奇怪,我倒是觉得此刻有点多余。 37. 老大和骚骚的担忧我能理解,饭后在回家的路上我发了短信给两位,解释了我的初衷和想法。骚骚回短信只说了简单的两字:理解。老大回了一句话:好好干等你的好消息! 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时间我拜访了客户公司的主管,主管闪着快秃顶的脑门对我说信息我已经反馈给你的公司了情况就是那么个情况。我试探性的问了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主管很是坚决的否定了。我说那你忙。一直等到公司下班,看见主管提着包出来,我过去就拽住了他,好说歹说拽到了一个川菜馆,二话不说灌了一通酒,这位胡姓主管拉着我的手说兄弟,不是我不答应,只是公司现在外面的欠账多,一时半会没有那么大的资金。我说我有办法帮你。主管闪着醒目的脑门眼睛一眨一眨看着我,说你有办法能把我们公司的帐要回来。我很自信的说可以。胡主管充满疑问的眼神看了我半天没有说话,我说我可以帮你忙,你可以向你老总拍着胸脯说一定能收回。 宴席完毕,胡主管拽着我的手说兄弟,你要是这事办成了,以后所有的业务我都在你们公司办,我就找你。我说好。 我给愣娃打了电话,我说帮我个忙,愣娃说我派车过去接你,见面谈。 在一栋高层的公寓楼里,我在穿过一片烟雾笼罩人满为患的大厅后,来到了愣娃的办公室,愣娃扔给我一根中华,说啥事。我说欠账的事情。愣娃冷酷的脸只放了两个字出来:好办。 在我出来穿越一群奇装异服的人群后,我知道愣娃把事弄大了,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一周过后,愣娃打电话给我,简单地说了句事情办好了,这一周钱就到账,你注意查收。我说改天请你喝酒,愣娃说行。 胡主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接受部长的训斥,因为我擅自夸下海口,导致他这个部长也承担了不少责任和压力。胡主管说晚上我请你吃饭,我说好。临走时,我对部长说道: “事情办妥了,这几天我就去签合同!” 部长本来还生气的脸孔挂满了问号,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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