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安排好的宿舍以后,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要进行军训了,军训了两三天以后,我得了重感冒,这样我就不再军训下去了,于是,我军训总计就只军训了两三天。与此同时不美的是,在第一天军训时,我穿的那双在学校领的那双配套的白色帆布鞋的码数小了,使得我的大脚趾被那双鞋子挤的疼的受不了。
在入学大概第二天的样子,我和母亲到学校其中的一个食堂的窗口吃饭,母亲在那个食堂里的一个卖凉皮的窗口点了两份牛筋面。我和母亲就坐在那个食堂窗口旁边的桌子旁吃牛筋面,在进入大学之前,我和母亲哪吃过那么好吃的小吃。
通过品尝牛筋面,我得出牛筋面吃起来是酸酸辣辣的感觉。所以牛筋面是一道非常开胃的小吃。但是毕竟牛筋面的质地有些硬,所以牛筋面嚼起来是有些费嚼劲的。
大概在此之前母亲又在那个食堂给我买过一份炒饭,我没有和母亲一起去小吃城买饭吃饭,母亲自己去那个食堂买的饭,炒饭是打包盛放在塑料薄膜袋里拿到宿舍里给我吃的。那份炒饭四块钱的样子,分量特别的多,所以我感觉很划算。
手机,是在学校另一个餐厅的二楼的缴费窗口统一办理处办理的,当时办理的手机并不是智能手机,而是那种非常小的,按起来噼啪作响的那种手机,是买五十块钱卡送一百五十快钱话费外加这部手机。那手机还有在学校购物刷卡的功能,关于这种功能,我倒是也使用过数回。
当然,最令我无比心动的,要数那些来来往往于校园里的女生了。那些漂亮的女生,她们穿着短短的牛仔短裤,以露出修长双腿。那迷人的身姿,并那清凉魅影,教人眼睛颇为享受。
至于军训所分的队伍,为一营六连,那连长为一长相颇黑的女生,是我们学校特训队里的学长学姐里的其中一个学姐。给我们军训的那个学姐连长的脸上的皮肤是黑黑的,但见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一对浅浅的酒窝,颇可爱。
军训时,在我旁边站的同学叫董祎,个子一米八五的样子。当时我并不知其名,只听得给我们军训的连长称之为四排长。
记得在军训的第一天,我们连里的每个人都进行自我介绍,到我介绍的时候,我感到尴尬。每个自我介绍的人要唱歌。
军训的过程中,我的那个白色帆布的军训鞋把我的大脚趾挤的生疼。
军训的内容是立正与走正步,当时的气温还是比较高的,立正不动的那种感觉是蛮疲惫的。
军训的过程中,偌大的操场此起彼伏的响着校园广播里的音乐与新生们的口号声音。
在我军训的连里有几个我感觉非常漂亮的女生。
第一天军训结束了,第二天早上大概六点半左右的样子,和之前第一天军训一样,学校广播里的音乐声把我们催起。
吃完早饭以后我就和之前第一天一样去南校区军训去了。第二天军训的时候,母亲过去我军训所在的地方附近看我,就在不远处的操场绿色铁围拦的外边。还是因为面子问题作怪,所以当我看到母亲在不远处的操场绿色铁围栏外边看我的时候我就感觉颇不自在。
说来很不错的感觉,那就是一起军训的连里的同学让我感到很亲切。这样亲切的感觉,甚至超过了以后分班以后和班级里同学亲切的感觉。在军训的那段期间里,中途休息的时候,我就跟我们连里的几个同学一起参观学校图书馆,当时我对我们学校的图书馆感到很陌生,但见图书馆高高的建筑让我们叹为观止。
我进行的军训,虽然前后加起来大概只有三天的样子,但一起军训的连里的同学让我感到很亲切,这样亲切的感觉甚至超过了以后分班以后和班级里同学亲切的感觉。
大概三天以后,我得了重感冒,以至于我身体乏力,恶风怕冷。宿舍里的风扇吹出的风使我浑身颤抖。于是趁着我得了重感冒不去军训而有空闲的机会,母亲就带我到咸阳市区里逛了一圈,到咸阳市区里逛的主要目的是我需要一副眼镜,所以母亲带我到咸阳市区里买眼镜去,另有一个主要目的是,母亲想要看看学校外面哪里有房子可以租,如有房子租的话就直接租下来房子,我就也不用住在学校的宿舍里了,母亲也可以住下来陪读了。但是当时我是不愿意母亲陪读的,我希望母亲直接回去盐城老家(现在想想,我当时是太任性、太不知好歹了,我怎么不让母亲留下来陪读呢?且不说当时家里的房子破败了,就算家里的房子没有破败,母亲回去以后一个人要怎么种地呢?更何况母亲本来就不是以种地为乐的人,所以我让母亲回去盐城老家干什么?父亲那边的话,母亲历来就习惯带着我们姐妹三个与父亲分地而居,到我就读大学时,姐姐已经出嫁,而哥哥又和父亲在一起打工,这样就只剩我这一个小孩在母亲身边了,加之母亲向来娇惯我,所以母亲岂能把我一个人留在异地而去父亲那边呢?所以小孩子任性,就喜欢想着自己自由,而不喜欢陪伴在父母的身旁,父母应当与子女陪伴在一起,子女应当与父母陪伴在一起,父母子女,子女父母,相陪相伴,共享天伦,这是父母应当享有的,这是子女应当尽的孝),后来我和母亲妥协,我同意母亲留下来在学校附近租房陪读,但是我的条件是我必须住学校的宿舍,等到星期六星期天我再去租住的地方陪伴。那么我这么妥协,母亲自然是开心的。
2010年9月那会,咸阳市世纪大道大鼎大转盘东北角的陈阳寨村还没有拆迁,是一片城中村,村庄里面和西安咸阳寻常所见的城中村一样,充满着市井气息。我和母亲就在那天买完眼镜后到陈阳寨那边找了一圈房子。
几下里找了以后,母亲就找到一间要出租的房子,但是我因为对于母亲不让我住宿舍,以及,迟迟没有回盐城老家而感到气愤,所以,我就赌气的不同意和母亲租住在陈阳寨村。
又过了两三天,我所住的那栋宿舍的宿舍管理员叫我的母亲不要再住在宿舍里陪小孩了,所以,母亲就又带我到咸阳市李家庄村里找房子租,李家庄村里的房子因为靠近咸阳南郊大学城,所以比较好租,母亲很容易就找到了一间房子,是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在三楼的过道的南边的阳台旁边。
那时,我因为军训而患重感冒已经大概三四天了,然后就一直浑身乏力四肢无力恶寒怕冷着,如此的身体状态一直持续到两个星期左右的样子,两个星期左右后,我的重感冒的病情才得到好转。
在那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里,我就和母亲一起住在在李家庄租住的那个房间里了,这样,我也不用再受宿舍里电风扇的罪了,如此,母亲对我重感冒的调理就更好调理了。虽然如此,我的重感冒也还一直在持续不断着,一直持续到我们这批大一新生军训结束前的一两天,我的重感冒的病情才得到好转。
既然我已经和母亲一起在李家庄住下来了,那两个星期住下来,我也和高中时候和母亲住在一个房间里一样住习惯了,所以当我感冒好了以后,我也不愿再住回学校的宿舍里去了。何况母亲也不让我再住回学校宿舍,而我向来又比较怕母亲,所以,不管我如何不知好歹、如何任性、如何追求不受母亲管辖约束的自由,我也都是得要和母亲在一起租住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也就是军训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大一全体的新生便开始分班,我们人力资源管理专业本科在2010年的时候总共有三个班级,我是被分在人资B1003班。人力资源管理专业本科三个班级的辅导员叫耿武侯,他还带着一个财管6班。当时财管6班就在我们人资3班的旁边,而人资1班在二楼,人资2班则在财管6班的对面。
我们班的班长叫刘印,老家是河南平顶山也不知道驻马店的,宣传委员叫袁欣,副班长叫朱红,来自北京,是少数民族满族人。我们班还有几个来自新疆的同学,周俊是其中一个,并且还是少数民族回族人。在当时我们班级里面,陕西本省内的同学与省外来的同学数量上不分伯仲。其中贵州省的与新疆的占省外的较多。陕西省内的陕北来的同学占省内的较多,其中贾福亮就是来自陕北榆林神木县,李志德则来自榆林绥德。关中以内比如西安也占到几个,比如雷磊就是西安鲁家村人。陕南的汉中有一个叫李庆东的,他在当时负责我们班级里的班级卫生。
我们班的班长刘印因为老家是河南平顶山也不知道是河南驻马店的,所以听他说话的口音可以听得出来是普通话的口音里夹杂着河南话的口音。
与我们学校所有班级的班长因为入学军训的时候被评为所在连队的标兵一样,刘印也是因为被评为他军训时所在连队的标兵,所以在分到了人资3班以后,刘印就被选为班长了。
刘印其人,生的高高胖胖的,他的脸蛋憨态可掬,班级里的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比较喜欢跟他说说笑笑。
因为是班长的原因,所以国家助学金的名额里,每学年都有刘印。大三时候的入党,刘印也是优先人选。大三大四的时候,据说刘印和学习委员罗梦林(女)谈恋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班级的同学们起哄他俩。
因为那时我蛮嫉妒刘印的,所以每当刘印受到挫折阻碍的时候,我就从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有时,我还会和王勋分享我对于刘印受到挫折阻碍时的喜悦之情。
王勋想必是也对刘印心存不满之情,所以,在我对他提到的刘印受到挫折阻碍的时候我的心里高兴的情况的时候,他也跟着我和我一起对刘印受到挫折阻碍而感到幸灾乐祸。
我们班的那个家是北京,少数民族满族的副班长朱红说话的时候,可以听得出来普通话里夹杂着一口地道的北京口音,翘舌说的儿话音特别明显,比如,咱们,她会说,咱们儿,们儿连起来说,mer。
朱红的身材非常苗条,当时一分到人资3班的时候在班级里大扫除的时候,我看到朱红这么一个窈窕女生的时候,我的心里高兴的哟,心想,班级里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幸福的哦。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班级里的同学们渐渐的熟悉了以后,再看朱红,也就那样了,就不像当初一开始被分到人资3班以后看到朱红那么心动了。倒是贾福亮,大概是单身久了的原因,对朱同学保持持续的好感大概贯穿了整个大学四年吧。
当初,一开始被分到人资3班的以后的不久,听贾福亮宿舍的舍友,人资2班的一个同学好像是唐建宁,说,贾福亮在宿舍里有一次甚至不止一次喊着朱红的名字说着懿吟朱红的话,可见,当时朱红对贾福亮的吸引也是蛮大的。
朱红大概在还没考到我们学校之前就已经有男朋友了,也不知道是在大学以后谈了男朋友了,反正我大概在大一下学期的时候知道朱红有男朋友的。
大一新生开学以后不久,学校的社团纳新,朱红在那个时候加入到学校的学生会,罗梦林(就是在介绍我们班的班长刘印时提到的我们班的学习委员罗梦林(女))好像也在那时候加入到学校的学生会里,朱红,我记得清楚,她是学生会的,罗梦林,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有一点印象是,罗梦林当时在班级里上课的时候也有穿着学生会或者团委会服装的正装上课的情况。
大一下半学期,有一次,朱红坐在我的前面,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和同桌许泽林一起和朱红聊天,朱红在和我聊天的时候说我对我的女朋友太好了,我当时心想,我没发现我对阿鲍(我当时谈的女朋友)有多好啊。或许她看到我和阿鲍一块在校园里走着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我替阿鲍拎着挂包,还有在北校区生活区那边,我给阿鲍洗头发,然后,我对阿鲍做的这两件事,让朱红觉得我对阿鲍太好了。
大三下半学期也不知道是大四上学期,有一次我们在东校区的计算机房里上课,我和贾福亮坐在最北边一排的位子上,朱红和袁欣(女)(我们班的宣传委员)坐在我的东南斜对面,然后我用手机拍袁欣的照片,朱红看到了就斥责我,袁欣倒没有说什么,我见朱红斥责我用手机拍袁欣的照片,我气的把凳子弄的嗞嗞响(因为地板是瓷砖的,所以我坐在凳子上往后退的时候,凳子的腿和瓷砖地面摩擦会产生嗞嗞响的噪音,如果用的力大一点,凳子的腿和瓷砖地面摩擦产生的嗞嗞响的噪音大一些),我心想,我拍袁欣的照片,碍着你朱红什么事了,所以,我气的又拍桌子又弄凳子的制造噪音以表达我心里的气愤。
(没得到人家的允许就用手机正大光明的拍人家照片,旁人发现了并制止我这不尊重人的举动,我倒还有理了。如今看看那时候的自己,真是无语。)
至于袁欣,我们班出黑板报的工作就是由宣传委员袁欣负责的。袁欣的老家是新疆乌鲁木齐的,据袁欣讲,她的父母是从四川牵居到新疆的。
袁欣的脸型,是鹅蛋脸的脸型,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她的脸颊上有一颗像玛丽莲.梦露那样的美人痣,可爱的同时增添了一丝性感。
袁欣的身材,和朱红比起来没有朱红苗条,但又肥的刚刚好,袁欣这种身材在我看起来是最有感觉的。太瘦了,反而没那么有感觉。
虽然袁欣的胸不大,但是女生略显丰满的美并不是由胸来决定的,而是由整体的略显丰满来决定。
然后袁欣的发型是扎着的烫过(没有染颜色)的马尾,那蓬蓬的乌黑的马尾,配合着脸颊上有一个玛丽莲.梦露式的美人痣的鹅蛋脸就更显性感了。
袁欣在大一大二的时候,和她在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的刘建谈着恋爱,刘建和袁欣一起考来的陕西国际商贸学院读大学(具体刘建学的是什么专业,我没有问过袁欣,也没有在QQ里问过刘建,大一下学期那会,我的QQ好友里有刘建的QQ号,应该是我在袁欣的QQ空间里加上的他的QQ)。
那时,我有时会看到刘建和袁欣一起在校园里走着,或者看到刘建和她在学校图书馆里上网,一般我看到刘建和袁欣一起出入的时候,刘建都拎着笔记本电脑,袁欣就跟在旁边和刘建一起走,或者陪在刘建旁边和刘建一起上网。
大三大四的时候,听袁欣提到说,刘建去外国去了,然后那时我就没有在校园里看过刘建和袁欣在一起走的身影了。
大一下学期,我和阿鲍谈恋爱的时候,我会告诉阿鲍我喜欢袁欣的想法,但是阿鲍却不吃醋,反而和刘建在QQ里聊过,她应该是在我的QQ空间里看到刘建给我的说说评论后加的刘建的QQ号也不知道是怎么加上的刘建的QQ号,反正只要是开放的QQ空间,总能可以在里面加到QQ好友,像我就是在语文老师的QQ空间里加到的阿鲍的QQ号。
然后刘建就加上阿鲍为QQ好友也不知道是阿鲍加上刘建为QQ好友,刘建就在QQ里和阿鲍聊起他和袁欣的恋爱经历。当然了,人家刘建可不像我那样看到别的女生眼睛就直了,他可没有我好se(第四声)。所以,他和阿鲍在QQ里聊天的时候就只聊他和袁欣的甜蜜的恋爱的事情,后来阿鲍嫌分享刘建分享他对袁欣的喜爱过于酸溜溜的,所以,阿鲍就把刘建的QQ号给删了。也许,阿鲍对刘建分享他对袁欣的喜爱的时候心里是这样想的:“我又不是没谈恋爱,你在我面前酸啥酸啊。”
大一大二那会,我比较喜欢骚扰袁欣,我会摸袁欣的头发,还有摸袁欣的脸颊和耳朵。有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袁欣坐在课桌边的椅子上(那时,袁欣的课桌在最南边的最后一个位子),我走到袁欣的身后,伸出双手摸袁欣的头两边的太阳穴,正当我把手放到袁欣的头两边的太阳穴上的时候,袁欣唰的一下,把桌上的一本课本摔到地上,然后又拿起一本课本站起来回头用手里拿的那本课本打了我一下,我就快速的往教室北边中间靠前的贾福亮的位子旁边的那个我经常坐的座位跑去以躲避袁欣对我的追打,袁欣追着我,在我躲到了贾福亮的位子的旁边的那个我经常坐的座位时候(贾福亮坐在外边,我坐在里边),袁欣追上来用手里的那本课本准备打我,我抬起右胳膊弯曲着以挡住袁欣用手里的那本课本对我的拍打,然后袁欣用手里的那本课本打我就都打在我的右胳膊肘上了。班级里别的同学看到袁欣追打我,就跟着大笑起哄看我的笑话呢,我觉得我的面子丢大了,被女的拿着什么东西追着打,这是老婆才能干的事,哪能是女同学干的事,作为男人的我,我的形象因此毁大发了,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被女拿着课本追着打,这玩意传出去真丢人。
但是也许那天只是袁欣跟刘建闹矛盾了,心里不高兴,然后我在错误的时候骚扰了她,也就给了她拿我当出气筒的借口了。平时,袁欣还是蛮温柔的,而且对我也没不凶,反而还有点怕我。这不,大三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嘛,我和贾福亮走到南校区大门外的时候遇到了袁欣和别的几个女生一块走着,正好那时我头上有点痒,然后我举起胳膊挠痒痒,袁欣看到我举起胳膊的举动的时候吓了一跳,她以为我要干嘛她,就下意识的躲往另一边躲与我拉开距离。我哭笑不得,不就挠个痒痒么,再说了,我这么绅士的男生,怎么会欺负女生呢?用得着怕我吗?真是的。倒是想起以前她拿着课本追着打我的那一幕我还心有余悸呢,现在倒怕起了我来了,呵呵,女生的性格可真捉摸不透。
大一的时候,袁欣有一次教我和贾福亮用新疆维吾尔族语骂人的一个句子,那个句子的发音是:“阿囊斯给”,这个句子的意思就跟我们平时骂人的那三个字组成的那个句子的意思差不多。但是“阿囊斯给”这个句子在我们嘴里说出来也带不了给我们什么解气的感觉,所以说,语言这玩意,对于听不懂的人来说,只不过就是单纯的文字和发音,是语言本身所表达的实体的影子反射,其所表现在背后的意思,则是语言本身所表达的实体。
因为大三的时候,我没有再见到过刘建和袁欣一起出没的身影,所以,那时我就问袁欣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刘建,袁欣说刘建出国了,去了美国。
然后对于袁欣的称呼,我觉得对袁欣的直呼其名表达不出我对她的那种带些暗恋的情感,所以,我和袁欣说话的时候,提到她的名字的时候,我会亲切的叫她,小欣欣。wokao,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大一那会,许泽林也会学我叫袁欣小欣欣那样的叫法叫袁欣小欣欣。
但是我和许泽林这样叫袁欣,人家袁欣也不理你啊。
倒是大一的时候,有一次袁欣用我的手机登录QQ,然后登录了一会以后,把手机还给我,但是她用我手机登录的她的QQ忘记退出了,然后我打开手机里的QQ以后,发现袁欣的QQ没有退出,并且还有一闪一闪的好友发送过来的消息的提示。我就点开发送消息到袁欣的QQ里的好友跳动的提示,在我点开信息提示的时候,发现发过来消息的QQ名字是亲昵的昵称,所以,我估计是刘建发给袁欣的QQ消息了,也确实是刘建发过来的消息。
刘建在QQ里说,你找你的刘景山去啊。我看到刘建发来的这个消息到袁欣的QQ里的时候,我心里一欢,认为袁欣竟然也暗恋我。但是是不是袁欣暗恋我呢,当时。也许只是袁欣当时只是在QQ里对刘建说用我的手机登录她的QQ的,然后聊到后来袁欣快要把手机还给我的时候,聊的话题里提到了我,然后刘建就吃醋了,然后他就对袁欣说,你找你的刘景山去啊,但是正好那时候袁欣已经不聊了,她把手机还给我却忘记了退出她的QQ,所以,就被我看到了刘建发来的这么个QQ消息。
难得有这么一个登录别人的QQ的机会,所以,我就继续用袁欣的QQ和袁欣的QQ好友列表里的好友聊天,袁欣的有些QQ好友在跟我假冒袁欣的身份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怀疑袁欣的QQ被盗了,还发消息过来说:“你的QQ是不是被盗了。”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
后来,我当然跟刘建聊了,然后刘建也觉得袁欣的QQ被盗了,然后刘建问我是谁,为什么要盗袁欣的QQ号(从这一点来看,刘建似乎并不知道袁欣用我的手机登录的QQ号),然后刘建提到说袁欣的QQ密保是他设置的,他通知我他要把袁欣的QQ密码给改了,让我没法再用她的QQ号乱聊,我以为刘建只是说说的,但是没多久,我手机登录的袁欣的QQ号被迫下线,当时我不知道,用另一个手机登录同一个QQ号,这个手机登录的这同一个QQ号被被迫下线了。所以,可能是刘建登录袁欣的QQ使我的手机里袁欣的QQ被迫下线了。
(wokao,不被迫下线,难道还要留着袁欣登录在我手机里的QQ过夜吗?)
第二天去班级,袁欣责怪我是不是我用她的QQ和她QQ里的QQ好友聊天了,我狡辩说我没有用她的QQ和她QQ里的QQ好友聊天。袁欣说不可能,她说她昨天就是借的我的手机登录的她的QQ的。虽然我不承认是我在她的QQ里和她QQ里的QQ好友乱聊,但是除了我还有谁,所以袁欣对我表示鄙夷。
这里,我把我所就读专业的班人力资源管理B1003班即人资3班班级所有的同学介绍一下,从我们班班长开始,分别是:
刘印(班长 河南人)刘景山(我本人 江苏人)雷磊(陕西西安人)齐钊(陕西西安人)郑洋(女 陕西西安人)刘京瑶(女 陕西西安人)任丹(女 陕西西安人)段全旭(女 陕西西安人)张鑫(女 陕西西安人)张瑾(女 陕西渭南人)李庆东(陕西汉中人)吴双(女 陕西汉中人)舒庆丽(女 陕西安康人)刘新慧(女 陕西商洛人)谭海红(女 陕西商洛人)康振山(陕西延安人)李彩龙(陕西延安人)郑荣(女 陕西延安人)张敏(女 陕西延安人)段娜(女 陕西延安人)李志德(陕西榆林人)贾福亮(陕西榆林人)严瑾(女 陕西榆林人)孙洁(女 河南人)关彩娟(女 河南人)侯国玲(女 山西人)张梦娟(女 山西人)王春燕(女 山西人)孙笑然(甘肃人)张志龙(甘肃人)罗梦林(女 湖北人)许泽林(宁夏人)王勋(贵州人)谢旭(贵州人)周迪(贵州人)朱红(北京人(少数民族满族))秋摩六斤(云南人(少数民族彝族))杨宇状(吉林人)阎一缘(黑龙江人)周俊(新疆人(少数民族回族))郭嘉(新疆人)欧阳志腾(新疆人 少数民族回族)袁欣(女 新疆人)冉琪(女 新疆人)刘依晗(女 新疆人(少数民族回族))
隔壁班人资B1002班即人资2班几个熟悉的同学顺便提一下:
马玉龙(人资2班班长)董懿 李焕政 程裕 王安政 朱丹 唐建宁 熊小奇 马玉龙 高丹(女)
另一个班人资B1001班即人资1班几个熟悉的同学,我也顺便提一下:
郭云飞(人资1班班长)余梅花(女)买芮(女)
就记这么多了,说一说人资1班的这个叫买芮的女生,人资1班的这个叫买芮的女生那可真是一个大美女。买芮是西安女娃,模样和同为西安女娃的大美女景甜很像。
如此,分班以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开始按部就班的上课了。
在分班以后大概第三天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教室里打扫卫生,副班长朱红的苗条身姿叫我心里感觉欣喜,当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感到好愉悦。我在心里暗想,有这样漂亮的女生做同学,大学真的很幸福。
分班后的一个星期左右,有一天,我从李家庄租住处去往我们学校,在快到我们学校隔壁的那个学校陕西服装职业艺术学院(现陕西服装工程学院)西大门的时候,我对南面远处的半边天空黑漆漆的一连片感到奇怪,因为一连好几天,我都无意的注意到那里都有乌云遮住了南边的半边天。当时,我就在想,这个地方的乌云奇怪的哦,它别的地方不遮,专遮南边地平线以上大概一厘米高的从东到西的一连片天。
有一天,我在班级的教室里问一个同学,说:“为什么南边的天空每天都有乌云在那里。”那个同学回答我,说:“那不是乌云,那是山。”
听那个同学这么一说,我顿时叹为观止,对于从没见过山的我,那一连片的山也太大气磅礴了吧。
大二上学期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片山便是秦岭的最北边,秦岭从西到东一路纵横三千余里。
大学的课程多显无趣,老师讲的内容不能使大多数同学产生兴趣。多数同学总是要把高中时代的学习状态拿出来说,然后明显对比产生出倾颓之意味。
与大多数同学上课时一样,漫不经心的在课堂上玩手机,我也同样如此漫不经心的在课堂上玩手机。在前篇有提及到,我们的手机是在学校那里配置的,那手机模样小巧,话费充足,因此不必对话费用的多感到担心。
我们班的辅导员叫耿武侯,他的年纪在我读大一的时候为30岁。那时,耿武侯带着我们人力资源管理本科的三个班级,还带着财务管理本科的其中一个班级。人力资源管理本科专业和财务管理本科专业是时都隶属于二级学院商学院。
耿武侯和他同为辅导员的老婆那时居住在咸阳市秦都区安谷小区,房子就是买在安谷小区里,安谷小区位于咸阳市秦都区统一西路的西边,靠近咸阳彩虹桥,在咸阳彩虹桥南。
耿武侯当年也是在陕西国际商贸学院念的,毕业以后,留在学校从事辅导员的工作,他的老婆也是如此。
那时,他们的娃才两三岁,是个男娃。因为耿武侯和他老婆除了双休日以外,平时两人都在学校上班,所以,他们就经常带他们的娃到学校,方便照顾。
耿武侯家乡是渭南澄城县的。耿武侯样貌颇具关中汉子的特征,生的是人高马大。
大一上半学期的元旦节,耿武侯通知全班同学去他家里吃饺子,我没有去。
在之后同学的QQ相册里,我看到同学们在耿武侯的家里和耿武侯和耿武侯的老婆一起包饺子、吃饺子的氛围,可谓其乐融融。
一般来说,大学里的辅导员对大一的学生的管理,相对来说,是比较严格的,等到大二、大三,学生们渐渐的老油条了,就管的不怎么严了。
记得当时,大一的时候,耿武侯为了落实对学生们的管理到位,天天早晨早早的站在学校南区的教学楼靠近楼梯口东面的三楼西头的阳台上抓勤,以至于我们每当早晨经过南区教学楼楼梯看到耿武侯站在阳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我们就提心吊胆的。
记得有一次,那次不知是大一还是大二,我们学校有一个学生因为三角恋的原因跑到西安的一所大学的宿舍拿刀把情敌捅了也不知道是被情敌捅了,反正就是有人被刀捅了,而且和我们学校有关。
只见耿武侯来到班级,然后对我们轻声的说:“杀人了。”
我们惊的一身冷汗,咋回事这。
于是耿武侯就把我们学校学生跑到别的学校宿舍拿刀把人捅了的案件情况告诉说与我们。
以后,许泽林在谈到这件事的时候就说:“那次我正趴在课桌上睡觉呢,导员突然来到教室里说杀人了,你说吓人不吓人。”
还有一次,在关于安全教育的班会课上,耿武侯给我们说了一个案件,警醒我们不要打架。说有两个学生起了冲突,其中一个学生威胁另一个学生于某天某时某地点见面打架,结果那个学生真就在那个时候等在了那里,结果被那约架的人连同带着的一群人用刀给捅了。
当我念到大三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是老油条了,所以,我们对待辅导员的态度就不那么尊敬了。
有一次,耿武侯来到班级和几个同学说话着,王勋那时候在看书,那时,王勋和我同桌,坐在班级北数第二组最后一排。
王勋不耐烦的对耿武侯大声说:“现在是自习课,不要在班级里说话。”
耿武侯尴尬的对王勋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么,是不应该在自习课的时候说话,我就回办公室了。”
然后,耿武侯就回办公室去了。
之后,我和雷磊友好的批评王勋说他对耿武侯这样的态度不好,学生哪里应该对辅导员那样说话。
王勋被我和雷磊这么一说,就后悔对耿武侯的态度了,然后下课的时候去找耿武侯道歉去了。
在大学四年前三年每次评选国家励志奖学金和助学金的时候,在奖学金发下来以后,耿武侯就让班长刘印收取评选上奖学金助学金的同学每人五十块钱一百块钱不等,然后耿武侯就组织班级全体同学去饭店吃饭。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没有一起去吃饭。
大三的时候,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去到咸阳市里的一家自助餐厅吃饭。那家自助餐厅在咸阳市人民路上,距离北平街不远,位于二楼。我们被安排到了一间位于东北边的包间,服务员优惠给了我们一大瓶红酒。
是时,我和贾福亮与辅导员一家三口坐在一张桌子上,辅导员一家三口与我和贾福亮相对而坐。
每张桌子上,都有一套烧烤的器具被放置在中间。桌子的中间是凹下去的,烧烤器具填于其内。
我们尽情的去到包间的外面选菜,菜品应有尽有,任人随意挑选。我们敞开了肚皮撑死了吃。
席间,我们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一大瓶红酒转眼之间见了底,服务员索性又优惠了我们一大瓶红酒让我们喝的尽兴。
啤酒,是一箱接着一箱搬进来,人人的脸上,尽泛着红晕,闲聊声、起哄声、哈哈大笑声此起彼伏,回荡在青春的耳畔,挥之不去。
因为我们学校是民办大学,分属于陕西步长制药集团,所以,我们学校就喜欢让来到这所大学读书的学生们了解该集团的相关情况。
大一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大一新生分批次的参观咸阳市步长制药集团的步长制药集团创办人赵步长收藏馆,我们就在耿武侯的带领下,乘上学校的大巴车,去往咸阳市步长制药集团了。
校车从学校南校区出发,由阳光十字北上,经同德路至世纪大道陈阳寨段大鼎转盘往西开至咸阳彩虹桥南,后北去过桥,一路行驶,至一路口,往西折去,到至咸阳市步长制药集团。
我们下车来,在耿武侯的带领下,步入步长制药集团建筑内。
我们就参观了位于该集团楼上的赵步长收藏馆。
耿武侯的母亲逝去的早,他那头的亲人只有他的父亲一个人,耿武侯读书的时候,是他父亲一个人供他读书。
当我在大三的时候,耿武侯给他的父亲买了六十头小羊羔让他的父亲在澄城县他的老家养着,他帮他的父亲承包了十亩草地让他的父亲放牧所养的羊。
如今六七年过去了,耿武侯和他父亲养殖羊的情况不知如何了。
大三下学期开学不久的时候,耿武侯带我们在南校区教学楼的外面拍照留恋,因为到了大四的时候,学生们大多实习去了,几乎不用上课了,一个班的同学难得再聚在一起了,所以,耿武侯就在大三下学期开学不久的时候带我们在南校区相互拍照留恋。
大三下学期临近期末考试前夕,学校组织我们所有本科大三的学生分批次的以班级为单位拍毕业照。
我们穿着黑袍的学士服,头上带着方形的黑色学士帽,学士帽的一角有一道穗子挂下来。耿武侯和学校的相关领导、院长也穿了学士服,头上带着学士帽,学士服学士帽的颜色不是黑色,是红色。
大三下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以后,耿武侯通知我们穿着学士服到南校区的教学楼外面拍照留恋。
大学四年,我们全班同学和耿武侯从陌生到熟悉,转眼之间,又再随着毕业,渐渐的重新转为陌生了。
任静,是我在大一的时候,教我们思想道德与修养简称思修这一门课程的老师。在我们学校教书的,有不少是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的,任静就是其中的一个老师。
任静,是西安人,人长的漂亮的哦,身材又苗条,说话又好听,我很喜欢上她的课,上她的课,我的心情就会很舒畅的感觉。
她当时烫的一头棕黄的波浪卷,那秀发妖娆。
她穿的衣服好像是用一块棕色的被单裹住肩膀,前面盖到腹部为止,后面盖到小腿,肩膀的部分支起,好像蝙蝠的肩膀支起,用专业术语说,那样的衣服就叫蝙蝠衫,当时这种蝙蝠衫蛮流行的,穿在任静的身上,颇性感。
任静在课堂上给我们讲课,往往是声情并茂。有一次,任静分享了一件发生在她身上的被抢劫的遭遇,说有一天晚上,不知道她到哪里去干嘛的,结果在半途被一个贼用刀架住脖子,当时我一听,颇感惊讶,竟然有这么惊险的一幕发生在我们美丽漂亮的女老师任静的身上。
众所周知,西安是有名的贼城,从西安人说的方言就可以获悉西安贼城的称号是为西安人所肯定的。比如,西安人表示惊叹的一个词里面就有e'zei,当然了,如果在e'zei后面再加上那个词,就变成骂人的话了。这个,西安本地人是知道的。
那么据任静讲,那个贼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后,就把她往偏僻的地方拖,任静说当时害怕极了,她想叫,但是不敢叫,如果叫的话,搞不好还会激怒那个贼,毕竟那个贼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呢。
后来任静说在她冷静的对待下,那个贼就只抢了她肩膀上的包包就跑了而没有因为假如她不冷静而激怒那个贼从而使那个贼被激怒因而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任静的这个遭遇从侧面告诫女孩子家家晚上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外出,要是被坏人盯上了可就不好了,还有,记得要随身携带护身物品,比如在包包里放一瓶辣椒喷雾,歹徒图谋不轨的时候,你就拿出辣椒喷雾对着对方的眼睛喷。
任静在给我们讲课的时候,提到过她和她的朋友合伙在西安市里开有一个餐馆。
大学的那几年里,每当我和贾福亮同学在校园里遇到任静的时候,我都会对任静说:“老师好。”这时,任静就会以微笑回应着我说:“你好。”
李雨婷,是我在大一的时候,教我们大学语文这一门课程的老师,她也是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的。她那时留着一头短发,戴着一副度数看起来蛮高的眼镜。
李雨婷也是西安人,当时应该才结婚不久,大二也不知道大三的时候,我在校园里看到她挺着个大肚子。
大学语文的课程,我们只在大一学习一学年,大一过后,大学语文的课程就不用学习了。在听李雨婷讲课的时候,我感觉不像高中时候听语文老师讲课的感觉,高中时候听语文老师讲的课,似乎缺少一种人文的情怀,而听李雨婷讲的大学语文课,则多了一种人文的情怀,就是在对与文学作品相关的人物的分析上,让人感觉比单纯的阅读理解更有意思。
李雨婷对张爱玲的经历了然于心,在讲到关于张爱玲的课文的时候,李雨婷那可是娓娓道来,在听了李雨婷讲说的张爱玲的经历,我才知道,原来张爱玲竟有那么传奇的一生。
大一下半学期以后,我和二级学院文化传媒与艺术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一个女生,阿鲍谈恋爱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李雨婷也教她们班的大学语文这一门课程。
岳丽,是教我们高数这门课程的老师,她也是西安交通大学研究生毕业的,和我们的思修老师任静、大语老师李宇婷一样,岳丽同样也是西安人。岳丽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一对酒窝,而且她的牙齿还有一颗虎牙,可爱的哦。
在我大一的时候,岳丽还没有结婚(研究生毕业的女生,大多数属于大龄未婚女青年了哈,所以,婚姻一事,应该蛮着急的),大概在我大二的时候,我们听说岳丽相亲了,不久之后,岳丽和相亲的对象结婚了。
大一的时候,我们高数学的是极限、收敛、向量之类的内容,微分积分之类的内容大概是在大二以后才学的,大三的时候,学的是矩阵。
极限、收敛、向量、微分积分之类的内容,我学的还算是风生水起,但是矩阵那玩意,太难了,对我来说。听岳丽讲矩阵的内容,我就好像是在听天书。简单一点的,我还能凑活,复杂一点的,我就完全听不懂了。我羡慕康振山和谢旭会解矩阵的题目,矩阵这玩意那么难的题目,跟破译密码似的。能把矩阵这种复杂的内容了然于心的人,我真是蛮佩服的。
有一次,在上高数课的时候,李彩龙问岳丽:“老师,你说,微积分学了能干啥呀,买菜的时候,你总不能用微积分,说,来,我来买菜,咱们用微积分算算。”别的同学起哄的应声附和。岳丽露出可爱的虎牙笑着对我们说:“你说的还真对,微积分学了就是不能用到买菜上去,但是没用,你也得学啊,谁叫咱就是干这一行的,而且你们学习的课程里就有这一门课程呢,是吧。”
大学这几年,教我们英语课的老师不是同一个人,大一的时候,教我们英语课的老师是个女的,当时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到了大二下半学期的时候,又换另一个老师教我们英语课了,那个老师才毕业的样子,也是西安女娃,人长的娇小可爱,笑起来的时候也有一颗虎牙,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到了大三的时候,又换了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教我们英语课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时候,我对英语蛮重视的,因为要考英语四级,那时候,我听说英语四级如果过不了会影响毕业,所以,我就在大一课外的时候加紧学习英语。大二上半学期的时候,同年级的学生就可以报名参加英语四级考试了,我在那时候也报名参加了英语四级考试。
考试的那天是2012年12月20也不知道21号,考场的外面有píng蔽手机信号的车子,考场里面有摄像头防止考生zuò弊。因为我平时在英语学习上花的时间比较多,所以,我的英语四级考了521分。班级里英语四级当时就我一个人考过了,后来,陆陆续续才又有几个同学考过了。但是说实在的,对英语来说,英语四级六级甚至八级的分数不能代表什么,能力才是重点,你就算没上过大学,但是你和外国人面对面的聊天就跟玩似的,这才是本事。所以,不仅是学科的学习,就是在别的事情的学习上,也都要多在实践操作这一方面的内容上下功夫。
教我们政治经济学这一门课程的老师叫齐凤翔,听齐凤翔的口音,齐凤翔应该是山东人。齐凤翔是西藏民族学院研究生毕业的,西藏民族学院也在咸阳,当时,我们学校不少的老师是西藏民族学院研究生毕业的。西藏民族学院在2016年左右的时候更名为西藏民族大学。
政治经济学倒没有多少拐弯抹角的地方,就是要一大段一大段的背。齐凤翔在给我们讲课的时候,经常叫我们把一大段一大段的内容划下来,给人以一种划下来的内容全都要背下来考试才能通过的那种非常重要的错觉。
教我们西方经济学的老师叫徐晨攀,听徐晨攀的口音,徐晨攀应该也是西安人或者咸阳人。具体哪毕业的,不知道,但应该不就是西藏民族学院研究生毕业的就是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的。我认为西方经济学比政治经济学有意思,因为西方经济学不像政治经济学那么枯燥乏味。
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都是我们人力资源管理专业本科大一开的课程,就学大一的一学年,之后就不用再学这两门课程了。
大一的时候,教我们体育课的老师叫赵阳,名字是男的名字,人却是女的,应该是西安体育学院研究生毕业的。
大一的时候,我们体育课主要学习的内容是打排球。
上体育课之前,我们先是提前的三五成群的或是从教室去往篮球场,或是从北校区去往篮球场。等到快开始上课了,赵阳就过来这边,让我们排成队。排好了队以后,赵阳就让我们去操场的跑道上慢跑两圈。跑完了以后,就回到篮球场,然后列队分开,开始做热身运动。做好了热身运动以后,就开始练排球了。
排球练到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赵阳就让我们自由活动了,然后男同学们就争相的打篮球,女同学们就在篮球场上互相聊天等待下课。
2010年9月大概下旬的时候,日本在一个本属于我们国家的岛屿的事实下进行蓄意挑衅。沸沸扬扬的消息不尽渲染,蔓延到了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因此与全国大多数的大学做的一样,封校,以防止同学们做出不必要的过激的成群结队走上街头对日本所做出的挑衅的行为表示义愤填膺的“呼喊”行为。
2010年9月底,我们学校这年的秋季运动会开始办起,在运动会开幕式的那天,我们大一新生被要求各自穿上校服并以军训所在的连队为单位来到操场上观看军训开幕式。
一个连里的同学重新相聚,我感觉蛮亲切的。
入学那会给我们军训的女连长少了给我们军训时那样的威严,多了女孩子本身所具有的那种温柔气息。
运动会开幕式开始的时候,我们学校所属的步长制药集团董事长赵步长在礼台上致辞。致辞完以后,赵步长就在旁随人员的陪同下离开礼台乘坐豪华轿车回去了。
接着,我们学校董事长赵超致辞,致辞完毕后,赵超在两名旁随人员的陪同下,模仿祖国国庆阅兵的形式,在操场上一边走一边朝站在操场一边的我们大一新生挥手说:“同学们好。”然后我们就说:“首zhǎng好。”然后赵超接着说:“同学们辛苦了。”然后我们就说:“为人民服务。”
走了一圈操场以后,赵超在旁随人员的陪同下心满意足的乘坐豪华轿车离开了学校。
陕西国际商贸学院的总院长名叫赵超,陕西国际商贸学院的运营事宜就是由他负责的。
赵超的哥哥赵涛早年随着他们的父亲赵步长开了一个厂,名为步长制药厂,专门生产、销售中成药,主打的药物是治疗心脑血管疾病的药物。
后来,这个厂开的规模越来越大,以至于在上海、山东等地开了分厂。
山东那个分厂,赵步长将它分配给他的大儿子赵涛负责,至于陕西国际商贸学院,赵步长将它分配给了他的小儿子赵超负责。
此外还有一个步长医院,在我初到陕西国际商贸学院读大学的那一年,步长医院正在规划建设中,就在阳光十字的东北角,与陕西国际商贸学院的北校区相通连。
赵步长将步长医院分配给了他的女儿负责。
大三的时候,有一次赵步长来学校参加什么会议,在赵步长过来之前,我们商学院人力资源管理B1003班的导员也就是我们的导员耿武侯接到学校相关领导的通知,组织我们一些同学到北校区的圆心广场上排成几个横队准备欢迎即将来到学校经过那里的赵步长。我和贾福亮也过去了站队准备欢迎即将来到学校经过那里的赵步长。
商学院别的班级还有别的二级学院的班级也派学生过来站队准备欢迎即将来到学校经过那里的赵步长。
我们站在那里等了好半天,赵步长才在相关人员的陪同下经过那里。我们就有节奏的鼓掌欢迎赵步长来到学校。
至那次欢迎赵步长来学校以来至今,我就没有再见到过赵步长了,赵超,至今我也是没有再见过了。
大一上半学期的时候,我比较规规矩矩,安安分分。
星期一到星期五下午放学,我不会在学校多作停留,总是早早的就回去母亲和我租住的地方,因为高中的时候,我就是按时上学按时放学回家的,在上了大学以后,我这样三点一线式的思维方式一时还改变不过来。
星期六星期天更不用说了,肯定使待在母亲和我租住的地方,哪也不去,一方面是不想外出去玩,另一方面也是不敢外出去玩。
大一的业余生活怎么说呢,我大多将时间花费在学校、租住的房子里,以及来回往返于学校和李家庄的路上。有时也会去南校区图书馆,北校区餐厅。
那时,母亲不准我周末出去游玩,不仅如此,每天下午放学后逗留在学校的时间也不许超过天黑,晚自习,对我大学四年来说,几乎说是一节都没有上过的。我的大一业余生活蛮单调的。那时的娱乐活动,我除了登QQ就是听广播,还有看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籍。
听的歌曲有,by2的《爱丫爱丫》dj第二版、降央卓玛的《走天涯》、许嵩的《情侣装》、还有一首印象比较深刻的dj歌曲《玩腻》。大一下半学期开学前的暑假,我和母亲到父亲和哥哥一起打工的厂里去把我的录取通知书给父亲看,同时让父亲向老板要几个月没发的工资,然后就是在那时候,哥哥给了我一部触屏的金立手机,然后那部手机的内存卡上就有哥哥在和朋友上网时,朋友给哥哥存的那些歌曲。当然了,虽然那部金立手机是触屏手机,但和按键手机一样,同手机内置样也还是2g系统。
然后那时我收听的西安的收音广播电台主要有988、1055青春广播,以及931华语音乐电台。这几个收音广播电台是我当时宅在我和母亲租住的房间里的时候时常的打开收音机来收听的。
前面我提到“……后来,大概在我感冒好了以后的一个星期以后,母亲嫌那间房间的门正对着对面的那东边那排房间的其中一间房子的门,一开门就看见对面那间房间的门,再加上过道的这个部分的南边阴暗寒冷(连着母亲和我租住的这间房间的南边还有两间房间),所以,母亲和我就又搬到了对面东边那排房间的那个过道的北边的那个房间里租住了下来。”,然后在租住在那边的一个双休日里的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在母亲和我租住的那间房间里看书着,这时,租住在旁边房间里的一个漂亮女生推开我的母亲和我租住的房间的门。那个漂亮女生站在门口问我的母亲有没有洗衣粉,她要洗衣服,但是洗衣粉没有了,问我母亲能不能倒一点洗衣粉给她。母亲得知这个情况以后,就倒了一些洗衣粉放在塑料袋里给那个女生。期间,那个女生看我在那边看书看的那么投入,就问我的母亲我是不是在备考考研,我的母亲就对那个女生说我不是在备考考研,而是才刚来这边读大一而已。随后,母亲问那个女生是哪个学校的,那个女生说她是我们学校隔壁的那个学校陕西服装职业艺术学院(现陕西服装工程学院)的。
那么通过这件事,从侧面说明了我看书看的比较投入,以至于被女生认为我是在备考考研了。
到了大一上半学期结束以后,我就把2010年九月初,大一开学时,母亲在学校里给我办理的买话费配套送的那个按键小手机给按的快报废了。那个小手机的按键在大一上学期结束的时候已经被我给按到快破了的程度了,那么我这么投入的用手机干嘛呢?这么投入的用手机,主要是看QQ空间,聊QQ。记得我在那时无限度的加女生为QQ好友,也无限度的和女生在QQ里聊骚,被许多女生骂过。但这成了那时的我的一种爱好。
由此不难发现,我的那个手机按键按坏了的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按的坏话太多因此按键承受不住才被我按坏的。我的整个四年大学生涯,手机占据了我比较多的时间(大学里,有哪个学生不是被手机占据大部分时间呢?)。
在咸阳李家庄的那户人家的院子的那个房间里租住到11月6号的样子,母亲在统一西路和同德路交汇处的阳光十字的西南角的服装城里又租了一间房子,所以,母亲等到在李家庄租住的那间房子到期以后,就和我搬到了她在服装城里租的北边一排其中的那间房子里住了下来。
2010年11月10号左右,母亲和我搬到距离学校不远处的服装城里租住了,服装城不似李家庄,服装城里较为宽敞,而且也不拥挤。服装城顶部犹如菜市场上的大棚一般,但却蛮高的。那上铺盖着的是一个绿色的塑料棚顶,每当下雨时只听得棚顶上哗啦啦,而门前的地上却蛮干燥的。然而那时的服装城现在早已不在了,转而建起了高楼。
2010年11月大概6号到2011年3月大概20号左右的那段时间里,除了放寒假过年回盐城老家过年以外,在那段时间里,母亲和我居住的地方就是在服装城租住的那间房子了。
那时,天气渐渐的寒冷了,11月大概15号的时候,咸阳的暖气开始供应了,因为我们盐城那边属于南方城市,来到咸阳读大学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暖气供应,所以,当我早晨的时候去学校的途中,看到机动车车道和非机动车车道隔起来的绿化带里的某个地方往上冒浓浓的烟雾,我感到甚是奇怪,觉得,莫非是地底下着火了,怎么冒这么大的烟雾。后来,天天早晨冒烟雾,我也就习惯了,又因为教室里有生铁制的暖气片,再结合地底下冒烟雾,我才知道原来那些烟雾是机动车车道和非机动车车道隔起来的绿化带下地底下的暖气供应的管道里通过井盖口的缝隙冒出来的。
那时,每天早晨五点半左右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就要起来准备去学校了,因为冬天,天气寒冷,我起来是比较困难的,母亲冒着严寒大概五点十分左右的时候起来给我做早饭。
服装城的大门在阳光十字南边一点点的路的西边,走进大门里面,在南边的二层楼的楼上,是一个英语培训机构,里面经常传出学生朗读单词的声音。
在大门的西北边,有一个卖粉蒸肉的门面,粉蒸肉是西安小吃,顾名思义,就是肉糊和在米粉里蒸出来的小吃。
母亲在那个门面里买过几次粉蒸肉给我吃,然后我觉得粉蒸肉这道小吃很不错,特别好吃,蒸肉的口感嫩嫩的,软软的,不腻,价格大概是三块五一份,是装在一个盘子里的,量还蛮多的。
在服装城那段时间,我读了不少的书籍,确实如此,母亲不准我周末出去,我除了读书还能干嘛,当然,我意思是指聊QQ聊腻了的时候,那时,我会把从图书馆里借的书拿回到租住的地方读。
记得那时,我读书会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边看的时候边把书中的一些自认为不错的道理、语言给摘录到本子上(我们在课上、课后写作业的时候,用的纸都是那种以信纸作的本子的纸)。不过,那段时间所摘录文字的本子,纸张,都早已变成一种寻不着的往事记忆了。
我记得我尝试着看过黑格尔哲学,但是看不懂,那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有时候硬逼着自己往下看但看着看着我的手指就拒绝再将之翻阅开来了。
不仅在服装城里租住的时候,我喜欢用这样一边看书一边摘录的方式看书,在那之前,在李家庄租住的时候,我也是保持这种看书的习惯的。
大一上半学期在服装城租住的那段时间里,我看过一本书使我记忆犹新,那本书的名字叫做世界美文荟萃集,那里面有一首散文诗这样写道:“牵牵你的手儿,看看你的眼睛,我们之间的爱,单纯的好像散沫花飘香的气息。”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但这首散文诗勾起了我对爱情的美好向往。
大一上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在QQ里认识了初恋女友鲍彩琴,然后和她在QQ里聊了一个寒假以后,一开学大概第二天,我就约她见面了,然后又过了几天,她就过来母亲和我在服装城租住的这里,那天是双休日里的一天,母亲去咸阳街里买菜去了,然后我和阿鲍就在房间里了。然后比较没面子的是,从开始到结束,不算上前戏,就只有半分钟,真是把人给笑掉大牙了。
结束以后,阿鲍在我的母亲和我租住的房间里又待了一会就回去了。
母亲那天不知道阿鲍要过来,我没有告诉母亲这件事,然后幸亏母亲没有在我和阿鲍在床上的时候回来,不然多尴尬。
然后接下来第二个双休日里的一天,我又在短信里发的消息也不知道在QQ里发的消息叫阿鲍过来母亲和我在服装城租住的那间房间里,然后那天母亲知道阿鲍要来,就特意去咸阳街里的超市多买一些吃的回来,顺便多在街上待一点时间,好让我和阿鲍多一点时间。
然后这次我和阿鲍除去前戏不算,大概比上次又多了半分钟吧。
那么因为那次阿鲍过来的时候我对阿鲍说我的母亲知道她今天来,所以,那天阿鲍就在我的母亲和我租住的房间里待的比较久一点,直到我的母亲回来。
母亲回来以后看到阿鲍以后就和阿鲍打了一下招呼,然后,母亲又把买来的一些吃的给阿鲍,阿鲍推辞不要。
因为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母亲,所以阿鲍比较紧张,害羞,所以阿鲍在我的母亲回来以后的两三分钟后就匆匆忙忙的回学校去了。
然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母亲和我就搬离服装城了,搬离服装城搬出来去到的地方是华荣园林公司承包的一片广阔的苗田里的看管石兰树苗的两间房子的所在地,母亲和我住的一开始是南边的那间房子。
那么那时的服装城的所在地,现在已经是咸阳市沣西新城的一栋大楼所在地了。母亲和我在2011年3月大概20号左右搬离服装城前,服装城里的一排排房子正在加紧的扩建增加房屋的面积以利于拆迁以后的更多赔偿。
那个服装城真正拆掉的时候大概是2012年的下半年,大概2011年冬天的时候,阿鲍还在那个服装城里进过衣服摆到学校外边的那个当时才建好的步长医院门口外边的路边卖过。
在服装城里租住的那段时间里,母亲筹划着做小吃生意,2010年大概11月的一天,母亲乘坐k630路公交车去到西安胡家庙批发市场逛了一下,在那里买了四个安装在铁架子上的乳白色的塑料制的小车轱辘。
通过那次去胡家庙批发市场,母亲对胡家庙批发市场大为赞赏,因为对于做小吃生意来说,有一个蔬菜价格廉价的批发市场是很重要的。
至于那个铁架子,大概是废置在服装城里的一个没用的铁架子,母亲得知那个铁架子的所有者以后,就问那个铁架子的所有者花了一点钱买了过来,一起买过来的,还有一个同样的废置的煤球炉子。
说到那个煤球炉子,母亲买回来以后有时用来放在屋子里烧蜂窝煤取暖,然后有一次晚上我放学回到租住的房子里以后,母亲生了炉子将炉子放在房间里取暖,因为天冷,所以,门是关的严严实实的。因为有炉子的原因,房间里是暖和了,但是渐渐的,我感到头越来越晕,心越越悸,要往下倒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才有那种感觉没多长时间,我还能忍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起身去打开门走到门外。此时,我头晕头痛、心慌气短,那难受的感觉,好像要死的那种感觉,蹲下来难受,然后站起来也难受,比晕车更痛苦,那感觉。然后我这才感觉我这是煤气中毒了。母亲也感到头晕头痛,但是没有我这么严重的感觉。
2010年大概10月里的一天,我添加了一个叫林园的女生的QQ,大概是与平常一样,都是我在逛QQ空间的时候看到有女的QQ就添加人家女的QQ的吧。然后通过和那个女生在QQ里聊天得知,那个女生叫林园,是我们学校的和我同届的也就是2010届的一个不知道哪个专业的专科学生,也是江苏人,和我是老乡。那么因为我在QQ里得知她的老家和我一样都是江苏的,所以,我就心存念想的想能够有适宜的时间好与她见面。
2010年大概11月里的一个星期六也不知道星期天,林园在QQ里邀我到咸阳湖去玩,她说她和她同学在咸阳湖那边玩。那时,母亲还没有准许我星期六星期天出去玩,我也不敢星期六星期天出去玩,所以,我就没有去咸阳湖找林园她们玩。
2010年11月那会,我对咸阳湖还不熟悉,在那之前,我也听到过我们班级的学生提到过一两次咸阳湖,只是当时在我的头脑里,我觉得咸阳湖不是一个有多好玩的地方,毕竟我当时还没去咸阳湖那边玩过,所以,我对别的同学说的咸阳湖也就并不感到有多好奇,就是林园邀我去咸阳湖那边玩的时候,我也至多是对那边感到有些好奇而已,至于我的心里,当时则是没有对咸阳湖有太大的向往的。
那么虽然那时我因为不熟悉咸阳湖而对咸阳湖没有太大向往,但是我的心里还是蛮想要去咸阳湖找她们玩的,但是就只有在心里想想而已了,事实却不得适宜的机会,母亲看管着我呢。
后来在周内,我利用中午上学的时间在QQ里和林园约在学校见面。我先到的南校区的喷泉那边的广场上,林园随后到,当林园走到我这边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就见到林园了,只见林园的个子矮小,头发是蓬蓬的短发。
当然了,好se(第四声)的我见到了她,就顿到失望了,我以为她很漂亮呢,没想到……
我和林园寒暄了一下,就一起往南边的教学楼走去,林园看我穿的那么少,就说:“现在的天气,穿这么少,不会冷吗?”我敷衍的说:“没事没事。”
没走几步到了南校区2号教学楼的旁边的时候,我和林园就相互道别了,林园要继续往南过去她的教室去了,我则要往2号教学楼的大楼梯上上楼去我的教室去了。这以后,我就没再和林园约会过,更不要说再在QQ里和她联系见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