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70年代做私活的记忆【严建设】 2023年11月14日 Tu**ay晴
日记 70年代做私活的记忆【严建设】2023年11月14日 Tuesday晴今日是西安集中供暖的前夕，家里的地暖还是不热不热的，19度。就等今晚了，热力公司掐的准算得准吧。不占茅坑屡屡推介过西安幸福林带的红枫叶，今日没事，和老妻驱车前去欣赏。在韩森路和万寿路十字，看到聚集着几十位农民工在劳务市场等活。附近有几家劳务市场，农民工叫做人口市场。其他还有半坡立交桥下、穆将王农贸市场北边。闲着也是闲着，他们有些无聊，就凑在一起打扑克小赌怡情。这几处劳务市场上主要有水工电工，水管安装、电路改造、排水设施维修等。木工瓦工油漆工，包括木制品制作、瓷砖铺设、油漆涂刷等。钻孔打孔通下水道。墙面刷新、旧房改造等。上下水安装，包括水管安装。这些工作类型涵盖了装修、维修等多个领域，为农民工提供了广泛的就业机会。男女老少均有，有的蹲在马路牙子上，有的骑坐在电动车上。有的古稀之年了还出门揽活，还有的才十几岁。若有人来，则一哄而上围得水泄不通。当然在选择工作时，农民工应注意保护自己的权益，确保获得公平的待遇和合理的工资。同时，政府和社会各界也应加强对劳务市场的监管和管理，保障农民工的合法权益。现在社会上有些人脑子里可能装满了共产主义思想，奉行马恩思想为基本思想。也可能主张消灭私有产权，各取所需，拿来主义。今日看到一个具体行径是，把共享单车随便就改造成农用车，然后骑着就公然上路了，公物占为私用不知算不算盗窃。私自改装车辆可能会对个人和社会造成不良影响。我们或应遵规守法，远离任何非法活动。我在韩森路上拍摄到一张。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有所不知，像这种做派在实际上在上世纪60中期-70年代末期甚嚣尘上。当年停工停产停课，工人们无事可干，大家纷纷以厂为家，见啥拿啥，逮啥顺啥。最吃香的是钳工、车工、锻工、电焊工、电工、钢筋工、维修工、装配工以及仓库保管员等等。家用的小到火钳、捅条、蜂窝煤夹子、不锈钢开瓶器、自行车转铃铃卡、洗脸盆、不锈钢拔毛钳、洒水壶、电视天线、小榔头、晾衣架、菜刀等。大到铁皮畚箕、台灯、钢筋的自行车儿童椅、钢筋的脸盆架子、煤油炉、蜂窝煤炉子、煤炉子、铁皮的洗脸盆、冰花铁皮的水桶等等等等，都是按需取材，在厂矿企业里顺的。大家彼此彼此见惯不惊心知肚明。最简单的是裁纸刀，把一截不锈钢锯条，在电动砂轮上打磨出锋口，一半裹上布条露一截刀刃就成了。当年最吃香的是一柄匕首。那些年社会动荡，男青工、男知青出门大都会随身带一把匕首防身。做匕首最简单的办法是找一根废弃的铁锉刀，在砂轮上两边磨出锋口来，再让锻工师傅在火炉里加热后淬火，再打磨，便有轻松削骨的锋口。用汽车废弃弹簧钢加工的菜刀特别好用。因此，在闲得无聊的大环境下，工人们都会找一些小材料自己动手做些大大小小的生活用品，或自用、或送人。也没感觉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师傅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闲下来都会做各色各样的小玩意。还有职工夜校的老师叫亲戚车工在车床上车出一副象棋，再用红白油漆写字用。当年扑克牌买得到，但象棋买不到，也曾被列为四旧。1967年东木头市安居巷北口斜对过有个拖把厂，曾把下脚料做成大号象棋偷偷卖，我给家里买过一副，很便宜，0.34元。用了几十年。买的时候人叮嘱千万不敢给人说，尤其不敢叫工宣队、居委会的人知道。那笔钱是我在大南门外挂坡积攒的。风险最大的是将做好的东西带出厂，得想尽办法。有的拆开放在工作包里，有的绑在自行车衣架上，有的藏在衣袖里衣兜里，有些趁下雨藏在军用雨衣里。下雨天骑自行车出厂没人管。反正各显神通。只要不被保卫科的干部发现，发现的话会小题大做。严重的会全厂通报批评。只要不是把厂子的材料偷出去卖钱，当年不卖钱的东西也不会受到重视。当年有这么一个原则，若把厂子的材料顺出去卖钱就是大事情，就算小偷小摸、算盗窃；若把厂子的材料拿来做成家用品，基本上就没人管，当年不叫偷叫做顺。1975年，我已插队在阎良成了知青。当年的政策有病免困免以及身边留一个，可暂时免下，但有些不良老师为完成任务凑名额，把不该下的应届毕业生都骗了。比如我们班的特困生孤儿姚长生、夏红英。后来得知，我可以缓下，但我若不插队，弟弟毕业就得插队。我别无选择只得去插队。当年我的初恋女友小慧，有个闺蜜芳名叫做段灵，当年在东关鸡市拐的丝绸二厂工作。她男友叫做赵尔强手巧，当年在煤矿机械厂做钳工的，好像是年长她10岁，为此段灵母亲闻讯大怒，专门从东北赶回大车家巷的家中，警告女儿说，若跟姓赵的来往，就把你剁成肉蛋蛋。后来二人还是心想事成，有情人终成眷属。当年段灵告诉我，她跟男友约会的老地方一直是兴庆公园西门外靠北那条狭窄的巷子里。赵尔强也是我们大院睦邻闫春芳的同学，跟我不但是西安市20中学的校友，其班主任谭德荆老师在12年后也做了我的班主任。谭德荆老师是一个非常左倾的四川人。上世纪70年代初期，曾屡屡组织班上同学们批判过我，班上那帮班干部们也煽风点火兴风作浪，拿着鸡毛当令箭起哄。主要有张一兵、李秦莲、朱永安。当年小慧骑一辆凤凰26型大链盒自行车，在当年算是国产最好的车子。一般人买不到，得用工业券和自行车票。这种车把上都有个不锈钢转铃，但铃盖常被人偷走，趁没人顺手一拧装进衣兜很便当。当年很多坏小子有偷铃盖的习惯，有时一偷两三个五六个，带回家搁在家里窗台上，实际上也没用，就是喜欢偷没办法。我认识一位26中的男知青，家住东关，有次我到他家去，看到他床底下有个破脸盆，里边竟然灰尘扑扑有20多个自行车铃盖。好家伙。巷里有个名叫丁洪海的二流子，说把铃盖用洗衣粉洗干净，拿来当酒碗好得很，青海那边盛行过。因此社会上流行一种铃卡。是装在车铃上防备被人偷的设施。然后赵尔强用煤矿机械厂的不锈钢原材料给她俩做了两个铃卡。而且刻了字，一个刻得是小慧小灵眼慧心灵；另一个刻得是小灵小慧，心灵眼慧。当年看到精致的不锈钢铃卡，立即令我想到《红楼梦》里的谶言：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不离不弃芳龄永继。非常令人羡慕和佩服。
印象中不同年代新工的月收入大致如下：60-70年代，18.5元；1980年:30元；1990年: 270元； 2000年900元；2010年:1800元； 2020年:3700元。西安幸福林带网红桥和红枫叶都是幸福林带秋季美景的组成部分。地下商城的生意极其萧条。地库里空空荡荡，出口标识亦不大清楚，没标出距离。网红桥位于西安幸福林带，具体位置在韩森路和幸福路万寿路的交叉口，美国红枫叶则是幸福林带秋季美景的代表之一。在秋季，红枫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蓝天相映成趣，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许多当地居民会前来欣赏红枫叶，并拍照留念。晨练的人也不少，银杏还没黄透，尚待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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