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建设 发表于 2022-12-28 20:37:48

日记 冬日行摄南湖寒窑爱情谷【严建设】 2022年12月28日星期三。晴。 今日天气到...

日记冬日行摄南湖寒窑爱情谷【严建设】2022年12月28日星期三。晴。今日天气到时大晴了但天色不蓝。今街上渐渐有了起色,人和车子慢慢多了。比前二日稍好点。据说出门的都是阳过了的。如今睦邻电梯里狭路相逢,不问吃了么,笑眯眯问的是阳过了没。貌似家族中的亲友大都阳了,我和老妻、女儿三口仿佛是漏网之鱼。老妻反复说,其实早阳早零干。今日早课,写的是王勃的五律: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其中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曾转增韩国李明博。早上无处可去,与老妻驱车跑了趟南湖寒窑。本打算去寒窑的小池塘拍yuanyang的,谁知kan 不见了。则在附近兜兜转转,拍了一些照片留念。南湖照例很冷清,严霜铺地,衰草满坡,有些水面凝着薄冰,一派冬日的萧飒。几乎看不到游客。倒有些肥鸭子,见有人来,蹒跚登岸大致是想讨吃食,我们没准备。倘天气暖和,该地不失为一个野餐的佳处。寒窑的主题是爱情,与国外的爱情主题公园相比,当然保守得多了。门前有尊薛平贵戎装骑马的雕塑,多少削弱了爱情的主题。上世纪70年代,年轻人中间很少有爱情,纵使有一点点蛛丝马迹,也属于凤毛麟角,尤其是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女,在一起凡提及这件事都是畏之如虎政治挂帅,无不一言以蔽之曰思想复杂。印象中我们毕业前夕的中学班上几乎没人相好。18岁了还是懵懵懂懂,以单相思为耻。14岁那年,我哼唱了几句《莫斯科郊外晚上》,被一直争取入党的左倾班主任谭德荆老师组织班上同学们开会进行批评教育。14岁那年,我害单相思,曾给班上的女生司玲玲送了手绢。被她转交给了班主任。多年后我和她回首往事,当年的单相思没一点甜蜜可言,有的只是苦恼猜测惆怅遗恨。当然还有没任何结果的期待。一直持续了4年多,一直到毕业前夕。当年也有暗中送情书的。我的老同学王晓钧曾托我给他班的班花刘曦送过一封情书,被刘曦拒绝了。现在的年轻女人,不要说男朋友当兵作战能独身苦守寒窑18年,我看连1年也未必守得住。2009年我驱车从南郊春临村、三兆村南去,公路平坦车辆少,路边赫然一个大茶壶跃入眼帘,紧跟着看到一简陋门头,有五典坡3字。辨认门头字迹落款,为刘自犊关门弟子路毓贤书写。敲开锈迹斑驳的铁门,里面原来是农家乐,有竹林掩映的亭子倒影在水池里,还有凌空高架的鸽子笼,再就有石块砌就的高台、房屋。一条大狗在狂吠。再往南走,看到一片千年古树林和芦苇丛。那些古树千奇百怪,有的中空裂缝,长有木耳披满绿苔,夏天恐怕是野餐的好去处。据老一辈人说,这一带的荠菜都被可怜苦命的王宝钏挖完了。那与父皇反目而走出皇宫的的美女没什么收入,独居寒窑18载,过着土拨鼠的日子,吃了18年的野菜野果。估计也得营养不良而罹患浮肿?五典坡是个沉甸甸的话题。那黄土高坡上摇曳的荒草,仿佛还倾诉着陕西人的爱情观,那唐朝三公主,一个绣球抛到乞丐头上,为此与父亲发生龃龉吵翻脸,苦守寒窑18年的辛酸岁月。18年对于一个年少方艾的美少女来说,届时可能已人老珠黄了。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但其故事却作为千古美谈,为世人津津乐道。当然,其为之付出忠贞代价的薛平贵已成为代战公主的乘龙快婿。18年后叶落归根,还在田埂上错认民妇理不端。当年听说有商贾预备斥巨资10亿改造寒窑。预备把寒窑改造为爱情谷,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到时少男少女们携手而来,卿卿我我陷入温柔乡,再次缅怀王宝钏故事,惜时求爱寻欢作乐,将会演绎无数现代一夜情故事。王宝钏在天之灵有知,必会留下理解而会心的热泪说:我老啦,你们还年轻。十八年老了我王宝钏。1975年,我19岁那年,品尝到初恋的羞涩和甜蜜,美女芳名叫作小慧,是开通巷一个绸缎商的小女儿,美丽而狡黠任性。接踵而至的是苦恼的失恋而难以自拔,那些岁月里我神魂颠倒,一门心思想挽回那段感情,但所有努力皆付之东流水,那段时间,我有感而发,曾写过数千首诗词感怀。当年我所写的诗词不给人看,唯有孤芳自赏而已。回忆当年,我俩每次约会,她总是迟到20-30分钟。令我猜测而焦灼不堪。当然我也偶然迟到过,被她埋怨不已。以至于跟她分手后,再与女友约会,到点绝不再等。有次家里来了几个知青聊天,聊着就忘了跟她8点半的约会,过点了大致40分多钟,忽然想起拔脚疾走,赶到巷口一看,明月下还幸亏她在树荫下相等。当时我暗想,她多半来迟了,可能等了10多分钟罢。我的初恋女友芳名小慧。当年我19岁,没丝毫经验。我俩开始要好的一年之中,其实连手都没拉过一次。无非是压马路、逛公园、看电影、听音乐会以及晚上去甜食店宵夜。还曾远足骑自行车去过骊山、杨虎城墓园等地。有一点我心存感激,当年这些花销都是她出。我没收入,见面空谈文学诗歌卖嘴而已。我当年在阎良插队,得空回西安才见得到她。当年我曾写过一本《自赏集》的诗集和一本《游记》,手抄和托人用铅字打字机打印了,给家兄的同学名叫许雁长的借去,我去书院门的他家讨,在其家巧遇到她。那是个仲夏之夜,停电。繁星满天。我摸黑进了他家,在昏黄的烛焰下,眼前一亮,看到有位美女笑盈盈正捧着我的诗集看。其个子稍高,容长脸,腰肢窈窕,肤色白嫩,衣着时尚戴副眼镜梳俩小辫。大方得体而雍容淡定。语音清丽细雅。说话有点爱抿嘴唇。多年后想起,其嘴唇性感。她穿着粉绿色的西裤,细碎花的浅紫色短袖衬衣。我就随便,身穿海魂衫、运动黑裤衩、塑料拖鞋,头发乱蓬蓬。她说,你还小,还是个孩子。我回到,你也不大呀。后来得知,她大我2岁。看到陌生人拿着我的诗集,心下多少有点不悦,又不好意思说。许雁长有点看出,拉我跟他下象棋。我下不过他,输了。他哈哈大笑道,这下败我的一招叫做海底捞明月。然后我告辞。她也跟着告辞。临走时提出要借我那本《自赏集》回家看。她和我在夜色中结伴回家,一路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走到我家巷口,互通了姓名,互留了住址,遂相识。后得知,她绕路陪我的。我回到阎良武屯知青点后,曾给她写过一封信。很快收到回信,收到回信之际我非常快乐。信封把她的芳名仨字全部搞错。我感到自己被她的气质和美貌迷上了。有次我俩在东大街散步,碰见老同学韩成学的奶奶在卖茶,盯着她看。后来告诉我说,这水蛇腰的女子是姬客的碎女子,你俩咋认识的。询问姬客是谁?回答说姬客是华县人,在东大街做绸缎生意,一个红鼻子老头,家境殷实有钱,常来我茶摊坐,客气得很。五几年时公私合营了,四马分肥,靠吃点定息过日子。家境不如以前了,姬客早都走了好几年了。她家住开通巷一个独院。得知此情形,我想起一首知青手抄本的歌曲《我是一个资本家的女儿》。1975年9月一个秋雨霏霏的黄昏,她匆匆来我家,拿出两张人民剧院音乐会的票,说给我叫我跟同学韩成学去看。当时她感冒了,头发湿了都。我壮着胆子撒谎说,韩成学给他三爸盖房呢。我有几个哥们在,但都没音乐细胞。可能不想欣赏音乐。她说那么咱俩去?不过,——我说不过得回去请示你妈?她说请示倒也不必,就得把车子找个地方搁。若回家就不叫出来了。那是我第一次跟一位女孩去听音乐会。曾写诗云:秋雨纷纷愈无赖,蓦然那人扶恙来。 兹抄一首当年的《五月之夜》聊做纪念:   啊!诱人的五月之夜,勾出我幻美的思感。洋槐曳着簇簇新叶,组织成林荫的绿伞。玫瑰飘散着郁香,解放出青春的丽妍。我忍不住看了又看闹钟:——正是八点半的时间。 我在期待中有些焦急,焦急中得到安慰的倏然。女性的清丽细雅之嗓韵,——她是我少年的女伴。静室中说古论今之谐趣,仍旧是凡泛的交谈。我们去到郊外罢?——我提出照例的意见。 啊!诱人的五月之夜,引出我欣然的喜欢。迎面扑来的暖风,感觉到夏初的熟稔。城郊一派青黛色的麦穗,倾向于成熟的逐渐。我不自觉地思想到:——我们能否如此的永远? 我在欣顺中有些害羞,害羞里不觉和入茫然。我是个身无半文的流浪者,是个下乡的知识青年。她是个资本家的女儿,却丝毫不见拜金的观点。我能不爱她吗?——相识后产生了不浅的情感。 啊!诱人的五月之夜,你也有不美的方面。夜幕的姗姗迟到,使我们夜游的促短。移动的树影叶纹,似别离思感的紊乱。温馨的熏风穿行,也带着微微的息叹。 我在快乐中感到哀愁,哀愁里混入几点恼烦。她额前的几缕秀丝,是适才让五月的暖风拂乱。那美丽羞涩的笑容,将永远在我心田镶嵌。这是个繁星满天的五月之夜,大熊星座已指向正南。1976. 5月末夜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也不过三两天了,大街上没一丝过新年的氛围。都是疫情害的。西安疫情数据不传了,感觉不实在。而按官方的记录,西安疫情期间,几年来拢共死亡3人,还都是高龄者。可能是诸般病症中死亡率最低之一。这委实是件诡异之事。我不信。#西安疫情日记#  

田于兰 发表于 2022-12-28 23:32:25

当年也算浪漫!

关中环线 发表于 2022-12-29 07:12:38

建设一出手,必然是精品

jy06110178 发表于 2022-12-29 08:28:23

这委实是件诡异之事。我不信。

大耳将军 发表于 2022-12-29 08:37:49

6的飞起

大耳将军 发表于 2022-12-29 08:37:59

忠贞爱情

西安地铁族 发表于 2022-12-29 11:21:03

青春是用来回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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