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抗疫日记 韩森路浐河桥摊贩总遭驱赶【严建设】
西安抗疫日记韩森路浐河桥摊贩总遭驱赶【严建设】2022年7月23日星期六。晴。今日天色湛蓝,万里无云。昨夜甚至出现了久违的星空。自7月10日各大景区纷纷开业大吉,餐厅恢复堂食。也就跟疫情前区别不大了,当然乘坐公交车、进商厦还得戴口罩、刷码,貌似常态化就得如此,可能以后长此以往也就如此了。今天西安临时社会面管控解禁第91天。自封控以来,今天西安是第210天了。今日西安通报上照例新增本土0例、新增无症状0例、现有确诊0例。按说好多了。#西安疫情日记#西安本轮疫情已持续16天无社会面病例。愈来愈好。今日早课写得是:惠风和畅、舍得。下午一位朋友庄总遣其司机登门送了两刀好宣纸,猜测价格不菲。感谢他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历来庄严是一家。午饭时老妻从冰箱拿出前日老同学韩成学相赠的清真烧鸡切了半只。我看到则给老韩发微信:老韩,烧鸡很好吃我很爱吃。你太客气,下不为例。早上出门仰头一看,明月高悬,一直到中午才渐渐隐去。因之思谋明日早起驱车赶赴王莽乡拍摄荷塘。也是一种情趣。在高德上一查也就40公里,路途须1个小时。下午随老妻遛弯时遇到小区业主在浐河边遛鸡。长相有点怪异的小鸡。近前一问,说是鹌鹑。我问鹌鹑打架不?说是本来养了4只,这里是一公一母,不打架,还老下蛋。有一只吃太多撑死,有一只老跟人被人不小心踩死。笼子搁到家里,就是有点臭味。我们小区也有人养鸡,是那种老母鸡,用木条钉了笼子做车车,每天拉到浐河边放一会。 韩森路浐河大桥左近,本来每到下午,就有很多摊贩摆摊卖东西。主要是开着皮卡、北京130等小卡车拉着瓜果蔬菜,还有卖凉皮凉粉等吃食、以及处理衣裳的。最近总有城管开车来驱赶,从这边驱赶就都到大桥上了,然后又到大桥上驱赶。驱赶后,城管拍摄视频驾车回家,然后摊贩们卷土重来。我跟一位城管聊了几句。他说他们是#浐灞生态区城管局#来执行任务的,没办法。本来马路摊点要有人审批,这个点浐灞领导没有审批,只能按程序依法予以撤销取缔。现在不过是现场劝离。系属地城管每日统一行动、分工合作,主要针对的是挤占人行道、盲道及道沿下的机动车道、辅道的违法摊贩。再说还有居民不停打电话举报说是占道经营。他们出行不方便。感觉此事长此以往,也许会酿出矛盾和纠纷。希望相关部门考虑协调一下。毕竟那些摊贩指着出摊卖点东西赚钱养家糊口,不出摊可能就没饭吃,进的货都是新鲜蔬菜瓜果,也不能搁太久。前文曾叙,我曾于1977年严冬季节,在陇海线上东到蚌埠、西去兰州贩过花生,当年被民兵小分队狗撵兔一般到处跑,深知地摊摊贩谋生不易。现在宽松了,跟过去大不一样。上世纪70年代是严重违背民心民意的#一打三反#:打击现行反革命破坏活动,反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铺张浪费的政治运动。把摆地摊赚俩养家糊口谋生钱叫做投机倒把。严令知青呆在农村干农活学大寨。而上世纪70年代我们临潼县武屯公社老寨西队的一个劳动日价值仅为9分另3厘。苦干一天也就赚个议价馍的钱。当年我贩花生,被我已参加招工进城的一哥们薛武奎得知后,贬损说我是社会主义的蛀虫,国家就是被像我这样的人搞坏的。当年他已跟我无端断绝关系。翻看备忘录,一直到1982年才主动来我家恢复关系,第一次见面就借走50块钱,当然是刘备借荆州。当年我工资为37.5元。中国大地上贪官层出不穷无处不有。相当于吸尽了我们血肉的毒蛇和猛兽。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我觉得吧,就拿我个人来说,我在1985年以前一直是奴工。招工进城参加工作后拿的那点菲薄的工资,买不起房买不起衣服,真是买不起猪肉。所以就得争取政治和经济上的独立。我曾上山下乡在农村苦干了6年,我们生产队的劳动工分值,一个壮劳力,一天是9分另3厘。当年我苦干一个月就可以赚到两块多钱。就跟当年修筑中东铁路以温驯出名的中国人、老毛子每天给中国工人8戈比的工资一样。#列宁#语录。阅读有益 城管是不是可以规范摊贩经营,让他们摆摊不要影响行人,不必驱赶。 主要是没有给水果批发市场交管理费,不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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