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五幸: 王刚昌/从清贫和磨难中走出的乡村作家
本帖最后由 高五幸 于 2022-5-30 09:42 编辑题记:王刚昌,西安市灞桥区新筑街道新寺村人。在市第六十四中学上完高中,去新疆军营戍边服役十四载,1998年10月转业安置回西安,供职于中国电科第三十九研究所。热爱阅读与创作,作品散见网络平台,报刊杂志。其创作反咉职场小说《绝活》,反腐倡廉小说《热闹》等,细腻地描写职场精英,权利场贪官的不同态象,而引起我的关注。
接到我座谈会的邀请,这位同村在外捉事的乡党,推掉公干私事,还是姗姗来迟到了会场。 这则准备的发言稿,因单位领导来了电话,未能“发声”,是我送他至楼梯口时给的。
会毕后闲暇查看,我被这位小我十四岁的王刚昌乡党的才气、才华所吸引,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觉。小兄弟没有敷衍我,是用心、用情、用力写的,特辑发,存念,以示谢意
从清贫和磨难走出的乡村作家
——在高五幸先生灞上文集出版座谈会上的贺辞
王刚昌
五幸先生咥了个大实活,老来得子,而且是一胎生了三(指《灞上烟火》《灞上人间》《灞上放歌》三部书),是该搭席棚,拦臊子,擀长面,張罗给娃“过满月”。
我和先生是同村,又同好,这个热闹,是要凑的,不讲几句我心里就憋得慌。
高先生笔耕不辍,早先涉猎新闻报导、诗歌、剧本、散文、小说等、在我们灞桥一带地方就有名有声;近几年,三天两头地又在网上看到他写家乡的文章,让我对他多了留意。一年之前先生邀请我进他“白鹿乡村文学家园”群,进群发现,群员四百余众,更是丰草长林,鸾翔凤集,熟识的同行不少,令人不得不佩服他在这方面的人缘。
言及正题,过去我俩虽然是一个大队,先生是新寺,我在三义庄,相距二里多,但先生情况我知道一些。先生十二岁丧母,在二十岁就发表作品,在村子吆过牛,犁过地,离村后拨过算盘珠子,靠笔头子晃了一辈子桌子腿,种种原因阴岔阳错,数次与吃皇粮失之交臂,遇上老伴有病十余载的拖累,命运不济,真是难为这位老兄了。
先生遭受如此的不公、不顺、坎坷、打击,没有被压得爬下,起伏跌宕的经历、酸甜苦辣的阅历,在先生身上反道变成了一种财富,成为先生笔下源源不断的写作素材:人物光影,眸子山水,诗意生活,见啥写啥,想啥记啥,日积月累,聚沙成塔。于是,便有了今天大家面前的这三部厚厚的著作。
我想,生活阅历对写作提供了素材,而能在痛苦的经历中与命运抗争才是最重要的。人感觉缺少的,往往是梦寐以求苦苦想得到的,这点,对不少成功者,有着惊人的相似。
也许是我同病相怜,自小没有爷爷奶奶疼爱的缘故,我对先生作品印象最深的是《我的祖母高王氏》和《我的父亲高富荣》。我羡慕身边有爷有奶的孩子,他们挨打有人护着,吃饭有人端到跟前,就连寒冷的冬季啥时候去家里的火炕都是热乎乎的,懒觉睡醒连懒腰都没伸直,柴火灶门前烘热的棉衣裤就等着他们勾头伸胳膊,更不用说每每放学回家有煎汤热饭,有爷有奶的娃这些我无福消受,因而对先生写祖母的追忆感同身受,不免同情:“祖母虽然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却以“口头文化”传教成为我终生受用的精神食粮。”“无名的祖母啊!你真是我心中的圣母娘娘”。这些文字行云流水,自然灵动,很是有些温度。
我也经历过那段困苦的岁月,随母亲在村西窑场沟里扫过柴,呼啸的风,漫卷的雪花,地冻天寒,现在想起来仍令我脊背透凉。刚开春,没有菜吃,跟着母亲采摘坡塄上狼牙草的嫩叶,那刺进皮肤的刺可是剜心的疼,庆幸的是,我身边还有位遮风挡雨的母亲。而高先生,是没娘的孩子,祖母拉扯着五个光葫芦,艰辛的程度可想而知,正是这个瘦弱小脚之躯,支撑起了这个重创遭遇的家,养孤、育孤、护孤,为孤儿撑起爱的天空。这个祖母的厚德恩情难道不比地还厚,不比天还高吗?
现在的网络文学,写穿越玄幻荒诞文学的多了,写美容师多了,写专家教授多了,写拆迁户多了,而潜心于纯文学的人不多,醉心乡土文学的更是风毛鳞角。我以为,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作者对社会的解读、对现实的思考;更是对大环境与小群体的冷暖疾苦爱恨情仇的感悟。
伴随着社会的发展,伴随着城镇一体化建设的提速,大量的土地消失,近郊传统的村落渐渐消亡,传统农民的概念被注入新的内涵。对于六零后、七零后来说,是一种撕裂,一种迷茫,甚至于无奈,只有正确的审视自己,调整自己,才不会被落伍,才能适应迎接新的挑战。
文学创作存在高原与峡谷,早熟与熟不透,早恋与夹生,这是应该承认的。国家现在提倡工匠精神,一带一路建设日新月异,农村文学的这片沃土,更离不了如高五幸先生这样的“小炉匠”。在新的机遇面前,农村作家应该需要与时俱进,与时代同行。
因我的工作环境与性质有关,对高五幸先生在官网发的散文、小说、诗歌阅读,是断续的不连贯的,准确地说没有时间去细细看完。去开会不能坐冷板凳,晚上我打开“百度”“今日头条",查了一下“高五幸”,页面跳出来的文字,溅着黄土地的泥巴,熟悉的家乡味道扑面而来,浓浓的柴火味,郁郁的乡土情,家长里短的乡亲情,让我情不自禁地往下去看。作品反映农村不同历史时期的民俗风情,地域特色,不同群体的苦闷、愤懑、悲欢离合,能与农村的发展变化同呼吸共脉动这一点,没有其生活的阅历,和对农村、对乡亲、对故乡的眷恋和热爱是难以为之的。
看到高五幸先生的“一胎三个娃”,情难自抑,聊写了几句,算做祝贺。
王刚昌
二0二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晚
于电子城生活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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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评已欣赏,为王刚昌老师出色的文笔点赞!更为老来“得三子”的高五幸先生拍案叫好!厉害了,王老师!厉害了,高先生!向你们二位致以崇高的敬意!向你们学习!
恒心点评
谢谢张秘书长! 为乡党高五幸点赞!五幸先生在文学上是咥大活,咥实活,咥冷活的乡土作家,能读出家乡的过去的乡愁,烟火味道。
崇伟教师在朋友圈留评 “高先生笔耕不辍,早先涉猎新闻报导、诗歌、剧本、散文、小说等、在我们灞桥一带地方就有名有声;近几年,三天两头地又在网上看到他写家乡的文章,让我对他多了留意。一年之前先生邀请我进他“白鹿乡村文学家园”群,进群发现,群员四百余众,更是丰草长林,鸾翔凤集,熟识的同行不少,令人不得不佩服他在这方面的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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