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0 15:45:44
2010年9月那会,咸阳市世纪大道大鼎大转盘东北角的陈阳寨村还没有拆迁,是一片城中村,村庄里面和西安咸阳寻常所见的城中村一样,充满着市井气息。我和母亲就在那天买完眼镜后到陈阳寨那边找了一圈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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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秦都区陈阳寨(秦皇南路东南):2021年摄)
几下里找了以后,母亲就找到一间要出租的房子,但是我因为对于母亲不让我住宿舍,以及,迟迟没有回盐城老家而感到气愤,所以,我就赌气的不同意和母亲租住在陈阳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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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秦都区陈阳寨世城滨江小区(秦皇南路西):2021年摄)
又过了两三天,我所住的那栋宿舍的宿舍管理员叫我的母亲不要再住在宿舍里陪小孩了,所以,母亲就又带我到咸阳市李家庄村里找房子租,李家庄村里的房子因为靠近咸阳南郊大学城,所以比较好租,母亲很容易就找到了一间房子,是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在三楼的过道的南边的阳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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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秦都区李家庄(现金悦城小区):2021年摄)
那时,我因为军训而患重感冒已经大概三四天了,然后就一直浑身乏力四肢无力恶寒怕冷着,如此的身体状态一直持续到两个星期左右的样子,两个星期左右后,我的重感冒的病情才得到好转。
在那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里,我就和母亲一起住在在李家庄租住的那个房间里了,这样,我也不用再受宿舍里电风扇的罪了,如此,母亲对我重感冒的调理就更好调理了。虽然如此,我的重感冒也还一直在持续不断着,一直持续到我们这批大一新生军训结束前的一两天,我的重感冒的病情才得到好转。
既然我已经和母亲一起在李家庄住下来了,那两个星期住下来,我也和高中时候和母亲住在一个房间里一样住习惯了,所以当我感冒好了以后,我也不愿再住回学校的宿舍里去了。何况母亲也不让我再住回学校宿舍,而我向来又比较怕母亲,所以,不管我如何不知好歹、如何任性、如何追求不受母亲管辖约束的自由,我也都是得要和母亲在一起租住了。
后来,大概在我感冒好了以后的一个星期后(在李家庄租住了距此算三个星期),母亲嫌那间房间的门正对着对面的那东边那排房间的其中一间房子的门,一开门就看见对面那间房间的门,再加上过道的南边阴暗寒冷(连着母亲和我租住的这间房间的南边还有两三间房间),所以,母亲和我就又搬到了对面东边那排房间的那个过道的北边的那个房间里租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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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秦都区李家庄(现金悦城小区):2021年摄)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0 16:2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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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0 18:02:19
军训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这批大一新生就开始分班了,我们那个专业本科在一零年的时候总共有三个班级,我被分在了那个专业的其中一个班级即人资B1003班,简称人资3班。
刘印是我们班的班长,刘印的老家是河南平顶山也不知道是河南驻马店的,听他说话的口音听得出来是普通话的口音里夹杂着河南话的口音。
与我们学校所有班级的班长因为入学军训的时候被评为所在连队的标兵一样,刘印也是因为被评为他军训时所在连队的标兵,所以在分到了人资3班以后,刘印就被选为班长了。
刘印其人,生的高高胖胖的,他的脸蛋憨态可掬,班级里的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比较喜欢跟他说说笑笑。
因为是班长的原因,所以国家助学金的名额里,每学年都有刘印。大三时候的入党,刘印也是优先人选。大三大四的时候,据说刘印和学习委员罗梦林(女)谈恋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班级的同学们起哄他俩。
因为那时我蛮嫉妒刘印的,所以每当刘印受到挫折阻碍的时候,我就从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有时,我还会和王勋分享我对于刘印受到挫折阻碍时的喜悦之情。
王勋想必是也对刘印心存不满之情,所以,在我对他提到的刘印受到挫折阻碍的时候我的心里高兴的情况的时候,他也跟着我和我一起对刘印受到挫折阻碍而感到幸灾乐祸。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0 22:44:49
我们班的副班长是个女生,叫朱红,来自北京,是少数民族满族人。
在说话的时候,朱红说的普通话里夹杂着一口地道的北京口音,翘舌说的儿话音特别明显,比如,咱们,她会说,咱们儿,们儿连起来说,mer。
朱红的身材非常苗条,当时一分到人资3班的时候在班级里大扫除的时候,我看到朱红这么一个窈窕女生的时候,我的心里高兴的哟,心想,班级里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同学,幸福的哦。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班级里的同学们渐渐的熟悉了以后,再看朱红,也就那样了,就不像当初一开始被分到人资3班以后看到朱红那么心动了。倒是贾福亮,大概是单身久了的原因,对朱同学保持持续的好感大概贯穿了整个大学四年吧。
当时,一开始被分到人资3班的以后的不久,听贾福亮宿舍的舍友,人资2班的一个同学好像是唐建宁,说,贾福亮在宿舍里有一次甚至不止一次喊着朱红的名字说着意yin(第二声)朱红的话,可见,当时朱红对贾福亮的吸引也是蛮大的。
朱红大概在还没考到我们学校之前就已经有男朋友了,也不知道是在大学以后谈了男朋友了,反正我大概在大一下学期的时候知道朱红有男朋友的。
大一新生开学以后不久,学校的社团纳新,朱红在那个时候加入到学校的学生会,罗梦林(就是在介绍我们班的班长刘印时提到的我们班的学习委员罗梦林(女))好像也在那时候加入到学校的学生会里,朱红,我记得清楚,她是学生会的,罗梦林,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有一点印象是,罗梦林当时在班级里上课的时候也有穿着学生会或者团委会服装的正装上课的情况。
大一下学期,有一次,朱红坐在我的前面,课间休息的时候,我和同桌许泽林和朱红聊天,朱红在和我聊天的时候说我对我的女朋友太好了,我当时心想,我没发现我对阿鲍(我在大学时谈的那个女朋友)有多好啊。或许她看到我和阿鲍一块在校园里走着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我替阿鲍拎着她的包包,还有在北校区生活区那边,我给阿鲍洗头发,然后,我对阿鲍做的这两件事,让朱红觉得我对阿鲍太好了。
大三下学期也不知道是大四上学期,有一次我们在东校区的计算机房里上课,我和贾福亮坐在最北边一排的位子上,朱红和袁欣(女)(我们班的宣传委员)坐在我的东南斜对面,然后我用手机拍袁欣的照片,朱红看到了就斥责我,袁欣倒没有说什么,我见朱红斥责我用手机拍袁欣的照片,我气的把凳子弄的嗞嗞响(因为地板是瓷砖的,所以我坐在凳子上往后退的时候,凳子的腿和瓷砖地面摩擦会产生嗞嗞响的噪音,如果用的力大一点,凳子的腿和瓷砖地面摩擦产生的嗞嗞响的噪音大一些),我心想,我拍袁欣的照片,碍着你朱红什么事了,所以,我气的又拍桌子又弄凳子的制造噪音以表达我心里的气愤。
(没得到人家的允许就用手机正大光明的拍人家照片,旁人发现了并制止我这不尊重人的举动,我倒还有理了。如今看看那时候的自己,真是无语'-')
大四毕业以后,在2016年也不知道是2019年的时候,我在朱红的QQ空间里也不知道是朱红的微信朋友圈里得知朱红结婚的信息。
我和朱红在QQ里也不知道在微信里寒暄了一小会,我发过去消息问她结婚了没,她说她那么大了,当然结婚了。
朱红2014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好像就已经28岁了,也就是说,2010年才分到班级里的时候,朱红就已经24岁了。当时,我还真看不出来,朱红竟然有比我大四岁的事实。我还以为朱红的岁数跟我一样大呢。
我和朱红好像又聊了什么我觉得她很漂亮什么的,然后她好像又说我对女朋友很好什么的。具体我记不清楚了。反正聊了两三句的样子以后,我和朱红就不聊了。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1 14:50:38
我们班的宣传委员是袁欣,班级里的黑板报的工作当时就是由袁欣负责的。袁欣的老家是新疆乌鲁木齐的,据袁欣讲,她的父母是从四川牵居到新疆的。
袁欣的脸型,是鹅蛋脸的脸型,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她的脸颊上有一颗像玛丽莲.梦露那样的美人痣,可爱的同时增添了一丝性感。
袁欣的身材,和朱红比起来没有朱红苗条,但又肥的刚刚好,袁欣这种身材在我看起来是最有感觉的。太瘦了,反而没那么有感觉。
虽然袁欣的xiong(第一声)不大,但是女生略显丰满的美并不是由xiong(第一声)来决定的,而是由整体的略显丰满来决定。
然后袁欣的发型是扎着的烫过(没有染颜色)的马尾,那蓬蓬的乌黑的马尾,配合着脸颊上有一个玛丽莲梦露式的美人痣的鹅蛋脸就更显性感了。
袁欣在大一大二的时候,和她在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的刘建谈着恋爱,刘建和袁欣一起考来的陕西国际商贸学院读大学(具体刘建学的是什么专业,我没有问过袁欣,也没有在QQ里问过刘建,大一下学期那会,我的QQ好友里有刘建的QQ号,应该是我在袁欣的QQ空间里加上的他的QQ)。
那时,我有时会看到刘建和袁欣一起在校园里走着,或者看到刘建和她在学校图书馆里上网,一般我看到刘建和袁欣一起出入的时候,刘建都拎着笔记本电脑,袁欣就跟在旁边和刘建一起走,或者陪在刘建旁边和刘建一起上网。
大三大四的时候,听袁欣提到说,刘建去外国去了,然后那时我就没有在校园里看过刘建和袁欣在一起走的身影了。
大一下学期,我和鲍彩琴谈恋爱的时候,我会告诉鲍彩琴我喜欢袁欣的想法,但是鲍彩琴却不吃醋,反而和刘建在QQ里聊过,她应该是在我的QQ空间里看到刘建给我的说说评论后加的刘建的QQ号也不知道是怎么加上的刘建的QQ号,反正只要是开放的QQ空间,总能可以在里面加到QQ好友,像我就是在语文老师的QQ空间里加到的鲍彩琴的QQ号。
然后刘建就加上鲍彩琴为QQ好友也不知道是鲍彩琴加上刘建为QQ好友,刘建就在QQ里和鲍彩琴聊起他和袁欣的恋爱经历。当然了,人家刘建可不像我那样看到别的女生眼睛就直了,他可没有我好se(第四声)。所以,他和鲍彩琴在QQ里聊天的时候就只聊他和袁欣的甜蜜的恋爱的事情,后来鲍彩琴嫌分享刘建分享他对袁欣的喜爱过于酸溜溜的,所以,鲍彩琴就把刘建的QQ号给删了。也许,鲍彩琴对刘建分享他对袁欣的喜爱的时候心里是这样想的:“我又不是没谈恋爱,你在我面前酸啥酸啊。”
大一大二那会,我比较喜欢骚扰袁欣,我会摸袁欣的头发,还有摸袁欣的脸颊和耳朵。有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袁欣坐在课桌边的椅子上(那时,袁欣的课桌在最南边的最后一个位子),我走到袁欣的身后,伸出双手摸袁欣的头两边的太阳穴,正当我把手放到袁欣的头两边的太阳穴上的时候,袁欣唰的一下,把桌上的一本课本摔到地上,然后又拿起一本课本站起来回头用手里拿的那本课本打了我一下,我就快速的往北边中间靠前的贾福亮的位子旁边跑去以躲避袁欣对我的追打,袁欣追着我,在我躲到了贾福亮的位子的旁边的时候(贾福亮坐在外边,我坐在里边),袁欣追上来用手里的那本课本准备打我,我抬起右胳膊弯曲着以挡住袁欣用手里的那本课本对我的拍打,然后袁欣用手里的那本课本打我就都打在我的右胳膊肘上了。班级里别的同学看到袁欣追打我,就跟着大笑起哄看我的笑话呢,我觉得我的面子丢大了,被女的拿着什么东西追着打,这是老婆才能干的事,哪能是女同学干的事,作为男人的我,我的形象因此毁大发了,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被女拿着课本追着打,这玩意传出去真丢人。
但是也许那天只是袁欣跟刘建闹矛盾了,心里不高兴,然后我在错误的时候骚扰了她,也就给了她拿我当出气筒的借口了。平时,袁欣还是蛮温柔的,而且对我也没不凶,反而还有点怕我。这不,大三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嘛,我和贾福亮走到南校区大门外的时候遇到了袁欣和别的几个女生一块走着,正好那时我头上有点痒,然后我举起胳膊挠痒痒,袁欣看到我举起胳膊的举动的时候吓了一跳,她以为我要干嘛她,就下意识的躲往另一边躲与我拉开距离。我哭笑不得,不就挠个痒痒么,再说了,我这么绅士的男生,怎么会欺负女生呢?用得着怕我吗?真是的。倒是想起以前她拿着课本追着打我的那一幕我还心有余悸呢,现在倒怕起了我来了,呵呵,女生的性格可真捉摸不透。
大一的时候,袁欣有一次教我和贾福亮用新疆维吾尔族语骂人的一个句子,那个句子的发音是:“阿囊斯给”,这个句子的意思就跟我们平时骂人的那三个字组成的那个句子的意思差不多。但是“阿囊斯给”这个句子在我们嘴里说出来也带不了给我们什么解气的感觉,所以说,语言这玩意,对于听不懂的人来说,只不过就是单纯的文字和发音,是语言本身所表达的实体的影子反射,其所表现在背后的意思,则是语言本身所表达的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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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三的时候,我没有再见到过刘建和袁欣一起出没的身影,所以,那时我就问袁欣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刘建,袁欣说刘建出国了,去了美国。
然后对于袁欣的称呼,我觉得对袁欣的直呼其名表达不出我对她的那种带些暗恋的情感,所以,我和袁欣说话的时候,提到她的名字的时候,我会亲切的叫她,小欣欣。wokao,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大一那会,许泽林也会学我叫袁欣小欣欣那样的叫法叫袁欣小欣欣。
但是我和许泽林这样叫袁欣,人家袁欣也不理你啊。
倒是大一的时候,有一次袁欣用我的手机登录QQ,然后登录了一会以后,把手机还给我,但是她用我手机登录的她的QQ忘记退出了,然后我打开手机里的QQ以后,发现袁欣的QQ没有退出,并且还有一闪一闪的好友发送过来的消息的提示。我就点开发送消息到袁欣的QQ里的好友跳动的提示,在我点开信息提示的时候,发现发过来消息的QQ名字是亲昵的昵称,所以,我估计是刘建发给袁欣的QQ消息了,也确实是刘建发过来的消息。
刘建在QQ里说,你找你的刘景山去啊。我看到刘建发来的这个消息到袁欣的QQ里的时候,我心里一欢,认为袁欣竟然也暗恋我。但是是不是袁欣暗恋我呢,当时。也许只是袁欣当时只是在QQ里对刘建说用我的手机登录她的QQ的,然后聊到后来袁欣快要把手机还给我的时候,聊的话题里提到了我,然后刘建就吃醋了,然后他就对袁欣说,你找你的刘景山去啊,但是正好那时候袁欣已经不聊了,她把手机还给我却忘记了退出她的QQ,所以,就被我看到了刘建发来的这么个QQ消息。
难得有这么一个登录别人的QQ的机会,所以,我就继续用袁欣的QQ和袁欣的QQ好友列表里的好友聊天,袁欣的有些QQ好友在跟我假冒袁欣的身份跟他们聊天的时候怀疑袁欣的QQ被盗了,还发消息过来说:“你的QQ是不是被盗了。”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
后来,我当然跟刘建聊了,然后刘建也觉得袁欣的QQ被盗了,然后刘建问我是谁,为什么要盗袁欣的QQ号(从这一点来看,刘建似乎并不知道袁欣用我的手机登录的QQ号),然后刘建提到说袁欣的QQ密保是他设置的,他通知我他要把袁欣的QQ密码给改了,让我没法再用她的QQ号乱聊,我以为刘建只是说说的,但是没多久,我手机登录的袁欣的QQ号被迫下线,当时我不知道,用另一个手机登录同一个QQ号,这个手机登录的这同一个QQ号被被迫下线了。所以,可能是刘建登录袁欣的QQ使我的手机里袁欣的QQ被迫下线了。
(wokao,不被迫下线,难道还要留着袁欣登录在我手机里的QQ过夜吗?)
第二天去班级,袁欣责怪我是不是我用她的QQ和她QQ里的QQ好友聊天了,我狡辩说我没有用她的QQ和她QQ里的QQ好友聊天。袁欣说不可能,她说她昨天就是借的我的手机登录的她的QQ的。虽然我不承认是我在她的QQ里和她QQ里的QQ好友乱聊,但是除了我还有谁,所以袁欣对我表示鄙夷。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1 17:02:28
在我们班的陕西本省内的同学和陕西省外的同学在数量上不分伯仲。其中贵州的与新疆的占省外的较多。陕西省内的陕北来的同学占省内的较多,其中贾福亮就是来自陕北榆林神木县,
关中以内比如西安也占到几个,雷磊就是西安鲁家村人。
陕南的汉中的有一个李庆东,一个吴双(女),李庆东负责班管理班级里的同学打扫卫生的工作。
这里,我就把我所就读专业的班人力资源管理B1003班即人资3班班级所有的同学介绍一下,从我们班班长开始,分别是:
刘印(班长)刘景山(我本人)刘新慧(女)刘京瑶(女)刘依晗(女)王勋 郭嘉 周俊 雷磊 欧阳志腾 李志德 李庆东 李彩龙 康振山 罗梦玲(女)侯国玲(女)孙笑然 贾福亮 秋摩六斤 朱红(女)袁欣(女)冉琪(女)张梦娟(女)张志龙 张鑫(女)张敏(女)张瑾(女)郑荣(女)严瑾(女)阎一缘(女)吴双(女)任丹(女)段娜(女)段全旭(女)谭海红(女)郑洋(女)杨宇壮 许泽林 齐钊 关彩娟(女)孙洁(女)谢旭 舒庆丽(女)周迪(女)
隔壁班人资B1002班即人资2班几个熟悉的同学顺便提一下:
马同学(人资2班班长)董懿 李焕政 程裕 王安政 朱丹 唐建宁 熊小奇 马玉龙 高丹(女)
另一个班人资B1001班即人资1班几个熟悉的同学,我也顺便提一下:
郭云飞(人资1班班长)余梅花(女)买芮(女)
就记这么多了,说一说人资一班的这个叫买芮的女生,人资一班的这个叫买芮的女生那可真是一个大美女。买芮是西安女娃,模样和同为西安女娃的大美女景甜很像。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1 19:58:48
如此,分班以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开始按部就班的上课了。
在分班以后大概第三天的那个下午,我们在教室里打扫卫生,副班长朱红的苗条身姿叫我心里感觉欣喜,当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感到好愉悦。我在心里暗想,有这样漂亮的女生做同学,大学真的很幸福。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1 22:03:10
分班后的一个星期左右,有一天,我从李家庄租住处去往我们学校,在快到我们学校隔壁的那个学校陕西服装职业艺术学院(现陕西服装工程学院)西大门的时候,我对南面远处的半边天空黑漆漆的一连片感到奇怪,因为一连好几天,我都无意的注意到那里都有乌云遮住了南边的半边天。当时,我就在想,这个地方的乌云奇怪的哦,它别的地方不遮,专遮南边地平线以上大概一厘米高的从东到西的一连片天。
有一天,我在班级的教室里问一个同学,说:“为什么南边的天空每天都有乌云在那里。”那个同学回答我,说:“那不是乌云,那是山。”
听那个同学这么一说,我顿时叹为观止,对于从没见过山的我,那一连片的山也太大气磅礴了吧。
大二上学期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片山便是秦岭的最北边,秦岭从西到东一路纵横三千余里。
大学的课程多显无趣,老师讲的内容不能使大多数同学产生兴趣。多数同学总是要把高中时代的学习状态拿出来说,然后明显对比产生出倾颓之意味。
与大多数同学上课时一样,漫不经心的在课堂上玩手机,我也同样如此漫不经心的在课堂上玩手机。在前篇有提及到,我们的手机是在学校那里配置的,那手机模样小巧,话费充足,因此不必对话费用的多感到担心。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1 22:34:05
任静,是我在大一的时候,教我们思想道德与修养简称思修这一门课程的老师。
在我们学校教书的,有不少是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的,任静就是其中的一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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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莲湖路北大街西五路十字路口:2022年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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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静是西安人,长的漂亮的哦,身材苗条性感,讲课引人入胜,听她讲课就跟听说书人说故事似的,教人听罢回味悠长。任静讲的那些案例并不完全经过书本,而是信手拈来,可见任静教学经验之丰富。当时我蛮喜欢上任静的课的,上任静的课,我的心情就会很舒畅的感觉。
任静当时烫的一头棕黄的波浪卷,那秀发妖娆迷人。
任静平时穿的衣服好像是用一块棕色的被单裹住肩膀,前面盖到腹部为止,后面盖到小腿,肩膀的部分支起,好像蝙蝠的肩膀支起,用专业术语说,那样的衣服就叫蝙蝠衫,当时这种蝙蝠衫蛮流行的,穿在她的身上,颇性感。
任静在课堂上给我们讲课,往往是声情并茂。有一次,任静讲了一件发生在她身上的被抢jie(第二声)的遭遇以告诫我们注意安全。任静对我们讲,有一天晚上,她在行路路过一个偏僻的地方的时候被一个贼用刀架住脖子,因为任静冷静的对待这一突如其来的危险情况,所以那个贼就只抢了她肩膀上的包包就跑了而没有因为假如她不冷静而激怒那个贼从而使那个贼被激怒因而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任静的这个遭遇从侧面告诫女孩子家家晚上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外出,要是被坏人盯上了可就不好了,还有,记得要随身携带护身物品,比如在包包里放一瓶辣椒喷雾,歹徒图谋不轨的时候,你就拿出辣椒喷雾对着对方的眼睛喷。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2 08:50:31
李雨婷,是我在大一的时候,教我们大学语文这一门课程的老师,西安交大研究生毕业的,李雨婷也是西安人。大学语文的课程,我们只在大一学习一学年,大一过后,大学语文的课程就不用学习了。
在听李雨婷讲课的时候,我感觉不像高中时候听语文老师讲课的感觉,高中时候听语文老师讲的课,似乎缺少一种人文的情怀,而听李雨婷讲的大学语文课,则多了一种人文的情怀,就是在对与文学作品相关的人物的分析上,让人感觉比单纯的阅读理解更有意思。
李雨婷对张爱玲的经历了然于心,在讲到关于张爱玲的课文的时候,李雨婷那可是娓娓道来,在听了李讲说的张爱玲的经历,我才知道,原来张爱玲竟有那么传奇的一生。
大一下学期以后,我和我们学校的汉语言文学本科专业的同届的一个女生——鲍彩琴谈恋爱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李雨婷也教她们班的大学语文这一门课程。
岳丽,是教我们高数这门课程的老师,也是西安交通大学研究生毕业,也是西安人。岳丽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一对酒窝。
在我大一的时候,岳丽还没有结婚,大概在我大二的时候,我们听说岳丽相亲了,不久之后,岳和相亲的对象结婚了。
大一的时候,我们高数学的是那啥,极限、收敛、向量啥的,微分积分之类的内容大概是在大二以后才学的,大三的时候,学的是矩阵。
极限、收敛、向量、微分积分之类的内容,我学的还算是风生水起,但是矩阵那玩意,太难了,对我来说。听岳丽讲矩阵的内容,我就好像是在听天书。简单一点的,我还能凑合,复杂一点的,我就完全听不懂了。我羡慕康振山和谢旭会解矩阵的题目,矩阵这玩意那么难的题目,跟破译密码似的。能把矩阵这种复杂的内容了然于心的人,了不起。
有一次,在上高数课的时候,李彩龙问岳丽:“老师,你说,微积分学了能干啥呀,买菜的时候,你总不能用微积分,说,来,我来买菜,咱们用微积分算算。”别的同学起哄的应声附和。岳丽露出可爱的虎牙笑着对我们说:“你说的还真对,微积分学了就是不能用到买菜上去,但是即使没用,你也得学啊,谁叫咱就是干这一行的,而且你们学习的课程里就有这一门课程呢,是吧。”
教我们政治经济学这一门课程的老师姓齐,听齐的口音,齐应该是山东人。齐是西藏min(第二声)族学院(现西藏min(第二声)族大学)研究生毕业的,西藏min(第二声)族大学也在咸阳,在咸阳市渭城区,当时,我们学校不少的老师是西藏min(第二声)族大学研究生毕业的。
政治经济学倒没有多少拐弯抹角的地方,就是要一大段一大段的背。齐在给我们讲课的时候,经常叫我们把一大段一大段的内容划下来,给人以一种划下来的内容全都要背下来考试才能通过的那种非常重要的感觉。
教我们西方经济学的老师叫徐晨攀,听徐晨攀的口音,徐晨攀应该也是西安人或者咸阳人。我认为西方经济学比政治经济学有意思,因为西方经济学不像政治经济学那么枯燥乏味。
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都是我们专业本科大一开的课程,就学大一的一学年,之后就不用再学这两门课程了。
大一的时候,教我们体育的老师叫赵阳,是个女的,好像是西安体育学院研究生毕业的。听说话的口音,应该也是西安人。
大一的时候,我们体育课主要学习的内容是排球。
上体育课之前,我们先是提前的三五成群的或是从教室去往篮球场,或是从北校区去往篮球场。等到快开始上课了,赵阳就过来这边,让我们排成队。排好了队以后,赵阳就让我们去操场的跑道上慢跑两圈。跑完了以后,就回到篮球场,然后列队分开,开始做热身运动。做好了热身运动以后,就开始练排球了。
排球练到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赵阳就让我们自由活动了,然后男同学们就争相的打篮球,女同学们就在篮球场上互相聊天等待下课。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2 11:51:28
2010年9月大概下旬的时候,日本在一个本属于我们国家的岛屿的事实下进行蓄意挑衅。沸沸扬扬的消息不尽渲染,蔓延到了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因此与全国大多数的大学做的一样,封校,以防止同学们做出不必要的成群结队走上街头对日本所做出的挑衅的行为表示义愤填膺的“呼喊”行为。
2010年9月底,是2010年的学校秋季运动会开办的时间,在运动会开幕式的那天,我们大一新生被要求各自穿上校服并以军训所在的连队为单位来到操场上观看军训开幕式。
一个连里的同学重新相聚,我感觉蛮亲切的。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2 15:37:08
大一上学期的时候,我比较规规矩矩,安安分分。
星期一到星期五下午放学,我不会在学校多作停留,总是早早的就回去母亲和我租住的地方,因为高中的时候,我就是按时上学按时放学回家的,在上了大学以后,我这样三点一线式的思维方式一时还改变不过来。
星期六星期天更不用说了,肯定使待在母亲和我租住的地方,哪也不去,一方面是不想外出去玩,另一方面也是不敢外出去玩。
在母亲和我租住的房间里的时候,我就过着纯宅男式的生活,聊QQ,听收音机,看书,写作业,复习功课,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幸亏有QQ可以对陌生的女的聊聊骚,还有之前在高三的时候,母亲给我买的那个带天线的录音机方便我听英语四级听力的那个带收音机的录音机,不然的话,这种宅的生活单调的哟,但是习惯了倒也还好,习惯了这种单调又闷骚的宅生活,书倒看了挺多,而且在看书的过程中挺享受一边看书的一边做读书笔记的那种感觉的,而且在听收音机的时候,没有太多的选择,就那西安的几个FM广播台,听听音乐,听听新闻,很是惬意。西安的收音广播电台主要有988、1055青春广播、以及931华语音乐电台,这几个收音广播电台是我当时宅在我和母亲租住的房间里的时候时常的打开收音机来听的。
到了大一上学期结束以后,我就把那年九月初开学时母亲在学校里给我办理的买话费配套送的那个按键小手机给按的快报废了。那个小手机的按键在大一上学期结束的时候已经被我给按到快破了的程度了,那么我这么投入的用手机干嘛呢?这么投入的用手机,主要是看QQ空间,聊QQ。记得我在那时无限度的加女生为QQ好友,也无限度的和女生在QQ里聊骚,被许多女生骂过。但这成了那时的我的一种爱好。
由此不难发现,我的那个手机按键按坏了的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按的坏话太多因此按键承受不住才被我按坏的。我的整个四年大学生涯,手机占据了我比较多的时间(有哪个学生不是被手机占据大部分时间呢?)。
前面我提到“……后来,大概在我感冒好了以后的一个星期以后,母亲嫌那间房间的门正对着对面的那东边那排房间的其中一间房子的门,一开门就看见对面那间房间的门,再加上过道的这个部分的南边阴暗寒冷(连着母亲和我租住的这间房间的南边还有两间房间),所以,母亲和我就又搬到了对面东边那排房间的那个过道的北边的那个房间里租住了下来。”,然后在租住在那边的一个星期六也不知道星期天,我和往常一样在母亲和我租住的那间房间里看书着,这时,住在旁边房间里的一个漂亮女生推开母亲和我租住的房间的门,那个漂亮女生站在门口问我的母亲有没有洗衣粉,她要洗衣服,但是洗衣粉没有了,问我母亲能不能倒一点洗衣粉给她,母亲得知这个情况以后,就倒了一些洗衣粉放在塑料袋里给那个女生。期间,那个女生看我在那边看书看的那么投入,就问我的母亲我是不是在考研,我的母亲就对那个女生说我不是在考研,这才刚来这边读大一而已。母亲问那个女生是哪个学校的,那个女生说她是我们学校隔壁的那个学校陕西服装工程学院的,通过这件事,从侧面说明了我看书看的比较投入,以至于被女生认为我是考研了。
大一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在QQ里认识了之前我提到的汉语言文学本科和我同届的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阿鲍,然后和阿鲍谈了一年半时间的恋爱,在和阿鲍谈恋爱的那一年半时间里,我对阿鲍的态度一半是舔狗的态度,一半是霸道总裁的态度这么一个态度。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3 09:35:05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我抽起了香烟,当时抽的五块钱一包的黄山牌香烟,因为便宜。一开始我规定自己一天只抽三支香烟,后来规定自己一天只抽四支香烟,最多五支。这样规划并不是说我有多自觉,这样的自我约束主要是从省钱的角度作出的自我约束。抽烟的时候就把点燃的香烟吸进嘴里,然后咽下去,然后再从鼻孔里喷出来,感觉很霸气,不像谢旭他们抽烟把点燃的香烟吸进肺里。我抽烟的主要目的是想让周围的女生看到以后觉得我很霸气。但是人家女生真的会觉得我一边抽烟一边走路很霸气吗?这只不过是我的想当然,就算女生看到了觉得我很霸气,这又怎么样呢?
得到的是虚荣心,损害的是自己的健康。
我抽烟大概一个星期的时候,有一次我去母亲给我租住的房间里睡觉的时候,外套放在母亲租住的房间里没有拿回,第二天一早我才发现,我的外套口袋里有一盒抽了一半的香烟的香烟盒,然后我早晨起来到母亲的母亲租住的房间里拿我外套的时候,发现口袋里的那半盒香烟没有了,母亲看我在我的外套口袋里找什么,就问我是不是找她在我的外套离发现的半盒香烟,我有些害怕,因为母亲发现了我抽烟的事情了,但是母亲并没有责骂我,而是对我说:“你现在抽烟,我管不了你,以后自会有人管你。”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开始抽烟一个星期的样子,我又喝了朱丹买的装在一个小葫芦造型的瓶子的52度的白酒。那一小瓶大概二两,我一口气喝了一两半的样子。
下宿舍楼梯的时候,我的腿不听使唤,走路困难。
下了楼梯以后,我就往母亲和我租住在的李家庄走,走到李家庄路西头的时候,我难受的不得了,我想要往下倒,但是最终还是艰难的走回去了。
回到母亲和我租住的母亲的房间里以后,母亲和我说话,我一句也听不下去,感觉母亲说话太多了,平时我不觉得母亲说话多。
我难受的要死的感觉,我坐在母亲的床边的时候是难受的要死的感觉,我躺下去的时候也是难受的要死的感觉。不一会,我坐在母亲的床边呕吐了起来,然后母亲租住的房间里起了很大的酒味,母亲就知道我喝酒了。母亲也没有管我,就是简单的责备了我几句而已。然后那次喝了白酒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喝过白酒,因为喝了白酒以后,我会好像死了一样难受,那种感觉比晕车更痛苦。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3 12:51:26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我抽起了香烟,当时抽的五块钱一包的香烟,因为五块钱一包的香烟便宜。一开始我规定自己一天只抽三支香烟,后来规定自己一天只抽四支香烟,最多五支。这样规划并不是说我有多自觉,这样的自我约束主要是从省钱的角度作出的自我约束。当时我抽烟不像谢旭他们抽烟把点燃的香烟吸进肺里,当时我抽烟的主要目的是想让周围的女生看到以后觉得我很霸但是人家女生真的会觉得我一边抽烟一边走路很霸气吗?这只不过是我的想当然,就算女生看到了觉得我很霸气,这又怎么样呢?
得到的是虚荣心,损害的是自己的健康。
我抽烟大概一个星期的时候,有一次我去母亲给我租住的房间里睡觉的时候,外套放在母亲租住的房间里没有拿回,第二天一早我才发现,我的外套口袋里有一盒抽了一半的香烟的香烟盒,然后我早晨起来到母亲的母亲租住的房间里拿我外套的时候,发现口袋里的那半盒香烟没有了,母亲看我在我的外套口袋里找什么,就问我是不是找她在我的外套离发现的半盒香烟,我有些害怕,因为母亲发现了我抽烟的事情了,但是母亲并没有责骂我,而是对我说:“你现在抽烟,我管不了你,以后自会有人管你。”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开始抽烟一个星期的样子,我又喝了朱丹买的装在一个小葫芦造型的瓶子里的白酒。那一小瓶大概二两,我一口气喝了一两半的样子。
下宿舍楼梯的时候,我的腿不听使唤,走路困难。
下了楼梯以后,我就往母亲和我租住在的李家庄走,走到李家庄路西头的时候,我难受的不得了,我想要往下倒,但是最终还是艰难的走回去了。
回到母亲和我租住的母亲的房间里以后,母亲和我说话,我一句也听不下去,感觉母亲说话太多了,平时我不觉得母亲说话多。
我难受的要死的感觉,我坐在母亲的床边的时候是难受的要死的感觉,我躺下去的时候也是难受的要死的感觉。不一会,我坐在母亲的床边呕吐了起来,然后母亲租住的房间里起了很大的酒味,母亲就知道我喝酒了。母亲也没有管我,就是简单的责备了我几句而已。然后那次喝了白酒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喝过白酒,因为喝了白酒以后,我会好像死了一样难受,那种感觉比晕车更痛苦。
景山哥哥
发表于 2022-3-14 07:44:27
在咸阳李家庄的那户人家的院子的那个房间里租住到11月6号的样子,母亲在统一西路和同德路交汇处的阳光十字的西南角的服装城里又租了一间房子,所以,母亲等到在李家庄租住的那间房子到期以后,就和我搬到了她在服装城里租的北边一排其中的那间房子里住了下来。
(西咸新区沣西新城(曾经的服装城):2021年摄)
2010年11月10号左右,母亲和我搬到距离学校不远处的服装城里租住了,服装城不似李家庄,服装城里较为宽敞,而且也不拥挤。服装城顶部犹如菜市场上的大棚一般,但却蛮高的。那上铺盖着的是一个绿色的塑料棚顶,每当下雨时只听得棚顶上哗啦啦,而门前的地上却蛮干燥的。然而那时的服装城现在早已不在了,转而建起了高楼。
https://pic.app.ixian.cn/low542/20220314072508front2_0_638067_lnKQOroeZ1rD3FlyMktIhN3KHFrf.jpg
2010年11月大概6号到2011年3月大概20号左右的那段时间里,除了放寒假过年回盐城老家过年以外,在那段时间里,母亲和我居住的地方就是在服装城租住的那间房子了。
那时,天气渐渐的寒冷了,11月大概15号的时候,咸阳的暖气开始供应了,因为我们盐城那边属于南方城市,来到咸阳读大学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暖气供应,所以,当我早晨的时候去学校的途中,看到机动车车道和非机动车车道隔起来的绿化带里的某个地方往上冒浓浓的烟雾,我感到甚是奇怪,觉得,莫非是地底下着火了,怎么冒这么大的烟雾。后来,天天早晨冒烟雾,我也就习惯了,又因为教室里有生铁制的暖气片,再结合地底下冒烟雾,我才知道原来那些烟雾是机动车车道和非机动车车道隔起来的绿化带下地底下的暖气供应的管道里通过井盖口的缝隙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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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西路陕西国际商贸学院北校区大门西:2021年摄)
那时,每天早晨五点半左右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就要起来准备去学校了,因为冬天,天气寒冷,我起来是比较困难的,母亲冒着严寒大概五点十分左右的时候起来给我做早饭。
服装城的大门在阳光十字南边一点点的路的西边,走进大门里面,在南边的二层楼的楼上,是一个英语培训机构,里面经常传出学生朗读单词的声音。
在大门的西北边,有一个卖粉蒸肉的门面,粉蒸肉是西安小吃,顾名思义,就是肉糊和在米粉里蒸出来的小吃。
母亲在那个门面里买过几次粉蒸肉给我吃,然后我觉得粉蒸肉这道小吃很不错,特别好吃,蒸肉的口感嫩嫩的,软软的,不腻,价格大概是三块五一份,是装在一个盘子里的,量还蛮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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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西路同德路阳光十字北陕西国际商贸学院北校区西:2021年摄)
在服装城那段时间,我读了不少的书籍,确实如此,母亲不准我周末出去,我除了读书还能干嘛,当然,我意思是指聊QQ聊腻了的时候,那时,我会把从图书馆里借的书拿回到租住的地方读。
记得那时,我读书会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边看的时候边把书中的一些自认为不错的道理、语言给摘录到本子上(我们在课上、课后写作业的时候,用的纸都是那种以信纸作的本子的纸)。不过,那段时间所摘录文字的本子,纸张,都早已变成一种寻不着的往事记忆了。
我记得我尝试着看过黑格尔哲学,但是看不懂,那里面的文字晦涩难懂,有时候硬逼着自己往下看但看着看着我的手指就拒绝再将之翻阅开来了。
不仅在服装城里租住的时候,我喜欢用这样一边看书一边摘录的方式看书,在那之前,在李家庄租住的时候,我也是保持这种看书的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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